谢小延找回大脑了,立马反应飞快的颔首点头:“不好意思,我还不太熟悉地形,走错了走错了。” 众人表示理解,并且用目光送她退场。 谢小延唇角勾出了一个官方微笑,余光斜都没斜:“打扰了。” 她正要cos刘星逃离现场,突然有人叫住了她名字。 “谢小延。” 那道温淡声线在房间里尤为清晰,几乎是第一时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角落里的男人扭身取下搭在椅背上的大衣,从卡座里站起来,身形颀长漂亮。衬衫下摆收在西裤内,光线阴影交错内肩线笔直,腰线带着些微的弧度收进去。 “外面等我,一起走。” ………… 因为她拉开了门,响彻一二楼的音乐声沿着缝隙飘了进来。 gettin' dough ain't a thing change 尽管金钱不能改变所有 coasting, grippin' grain 但是多多益善 goin' through the money like a phase 金钱来的轻而易举 don't say my name in vain 不必徒劳的喊着我的名字 i'm so glad that you came 我很高兴你的到来 …… 22. 谢小延进来前二十分钟。 包间里的气氛在短暂的冰冻后,再次热络了起来,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虽然认识的不认识的也不敢围着温别起哄,但揶揄打趣陆近荔的不在少数,很快就有人为了帮寿星一把,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 “这么老土的游戏你他妈自己跟自己玩去。” 一直坐在温别身旁没开口的陆近携忍不住了,一把抄起一个枕头往提议的人身上砸去,说完用眼神余光扫了眼温别。 温别像是浑然不觉,自顾自地倒了杯冰水,认真倾听着陆近荔絮絮叨叨自己的烦恼,想让温别给她一点建议。在目前的陆近荔看来,学业抉择确实是天大的大事了。 谢小延进来前十分钟。 “……他们就是这么跟我说的,所以我不是申请了先保留学位嘛,因为我也不能确定,我妈又想让我去英国,说那里有朋友能照应但是我不喜欢那个天气啊……” 陆近荔长得精致娇俏,蹙眉烦恼的样子也挺可爱,温别一向是个优秀的听众,更给了她喜滋滋继续的心,连陆近携警告的眼神都顾不得了。 陆家和温家两家以前有生意上的往来,陆近荔五年前就在家里办的酒会上见过他,当时她因为赌气跑到后花园,一时不察绊了一大跤,膝盖和手掌都擦破了,周围又没人,所有宾客,连带着父母都在别墅里接待客人,委屈加上疼痛,十来岁的陆近荔哭成了泪人。 “……然后你就过来了!”陆近荔说到这一幕,眼神依旧闪闪发亮:“把我扶起来,安慰我,还帮我找人,我真的觉得,哇,老天爷对我真好。” 温别和陆近携一前一后的笑了。 温别是很轻的善意微笑,陆近携是不屑的嗤笑。 “陆近携。”陆近荔有样学样,递了个很凶的眼神给他:“我突然想起来你不是今天要开会吗?你不会要让你员工陪你熬夜开吧?” 陆近携抄起一包花生豆,往沙发深处懒洋洋一卧,痞里痞气地笑了:“嗯,对啊。怎么,你要告我违反劳动法吗?” 陆近荔气得都不太清醒了,好容易能在私底下遇到一回温别,一时口快:“然后呢,你要再进去一次?” 话一出口,陆近荔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她被陆近携的眼神吓得直往后缩,躲到了温别肩膀后头,额头轻碰到了他肩沿。 温别倾身把水杯放在桌上,顺势往左边挪了挪,避免直接身体接触。另一边也替陆近荔挡了挡她哥的视线,淡淡道:“陆近携。” 对于他的前尘往事,陆近携从来不躲着避着,温别经常会敲打提醒他,他也都听得进去。 但只限于温别而已,其他人谁也不敢多嘴。 陆近携刚一转开视线去拿酒,陆近荔就后怕地靠到温别背上,小声道:“他老是这样,你有时间能劝劝他吗,别人到时候一看老板以为mind涉|黑呢。” 她话音刚落,另一边的朋友兴奋地从沙发上蹦起来,开心的要原地飞升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