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了。真是跑得太多了,很久都没有这种巨大的运动量了。 反观某人,气都不带喘的,连脸色都没怎么变。 温别若有所思地望着她,然后收回视线:“先去吃点饭吧。” 他淡淡道。 一直到司机过来,温别才在坐进车里时候,轻描淡写地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你身体好像有点弱。” - 吃午饭的时候,温别短暂离开了五分钟,回来就把电脑推到她跟前。 他们是在一家本地菜的餐馆,以菜品佳和……上菜慢出名的。温别要了间包厢,刚落座没多久就出去了,谢小延以为他有自己的事,没想到是这桩。 “灵感来了就不要等了。” 温别看她没动作:“怎么?你不想更新了?” 谢小延赶紧收回目光,打开电脑:“不不不,不是。”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温别几眼,声音分贝明显低了下去:“我是在想,你不会是我……留言区的哪个读者吧……” 温别轻声笑了笑,谢小延哀怨地收回眼神:“行了,不是就不是吧。” 那个笑简直太伤人自尊心了,就差没把‘你的笑话挺有趣’这几个字刻额头上了。 温别探身拿过她面前的茶杯,帮她斟满,闻言笑意深了几分,隐隐有一个笑涡在面上浮现:“不是。我不大看小说。” 谢小延刚打开word,听到他说话随便点了点头,但下一秒又觉得不对,惊然抬头:“你不看?!难道你写吗?” 她一直以为像他那样,一针见血地提出意见,是因为自己看了很多,但现在看来,似乎也不成立? 温别垂眸,吹散热茶上的雾气,过了几秒才抬头望进她眼里:“感兴趣过。” 他认真说话的时候,温和里又藏着坚定有力,不相信都像是罪恶的。 谢小延没再多说什么,埋头干活。 等到一桌菜上完,她已经畅通无阻地写了四千了,整个人刚进状态,现在让她停下几乎是不可能的。 经理有些为难地看了眼满桌菜色,和没准备动筷子的温别,躬了躬身:“您不满意的话——” “嘘。” 温别轻声道,瞥了经理一眼,唇角微勾,声音明显比对方要轻上很多,那是一种清楚的提示,提示你的分贝需要放低的意思。 “等会儿麻烦再热一遍,等这边忙完。” 经理松了口气:“好,没问题。” 再做一次是肯定的,这些都是小事,最大股东之一连一个菜都吃不下去,那说明品控得有多大问题啊?这才是大事。 等谢小延停下来的时候,手指刺痛,手臂和肩膀都酸疼的抬不起来了,她才长出了一口气,葛优瘫在了椅子上。 “好了?” 谢小延茫然地抬了抬眼,宕机似的隔了几秒才回答道:“啊。” 温别把筷子递给她:“吃吧,十分钟前上的,都热过了。” 他的声音温淡,但听得谢小延心惊:“你还没吃?!” 没等温别回答,谢小延赶紧倾身看了看电脑时间,差点没从椅子上跌下去:五点四十三! 他们不到十二点就过来了! 温别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莞尔:“以前在我们家,没有自己吃,不等别人的道理。” 谢小延的视线望了眼那双筷子,又怔怔地凝视着他。 这个男人的存在简直是为了诠释滴水不漏四个字,温柔克制,永远不会有过于大的情绪起伏。和他相处只会觉得如沐春风,但要再深一层就什么都碰不到了。像在冰川上抚一把水雾。谢小延一直以为自己知道原因,不过是前人曾经说那八个字,壁立千仞,无欲则刚。会哭会笑,会期待会失望,都是因为心里挂牵着什么。 但刚刚那一瞬间,他说我们家,那三个字连着整句话,是一声完整的眷恋与叹息,那回顾里带着细节与图像,带着亲密无间的意味。 谢小延不知道说什么,她接过筷子,囫囵吞枣地嗯了声:“挺好的……谢谢。” 他等了那么久,手边只有份英文日报。 外面晴空朗日,薄暮降临,她终于完成了一万五千的更新,可却有些抑制不住的难过。 让人不知道怎么办。 - 谢小延沉默了一路,在酒店下车前,突然叫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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