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安分守己的人越过得不好? 她越想越难受,原本就已经发红的眼睛再也收不住那眼泪了。 那老虎已经在她跟前三米不到的位置,她能清晰地看到他的牙齿。 它只要一口,她的命就交代在这儿了。 “你不要过来了,好不好,我求求你,你不要过来了。” 她真的没有办法了,整个人已经动不了了,她也不敢大动作,只能期盼这只老虎有点人性,能够放她一码。 可是老虎是动物,她是人,动物怎么可能听得懂人话呢? 它庞大的身躯毫不停留地往她走来,宁欢闭着眼睛,整个人都在发颤。。 那枯枝落叶的声音被它踩得“嘎吱嘎吱”的响,宁欢听得整个人都是懵的。 “neo。” 熟悉的声音传来时,宁欢怔了一下。 她睁开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原本向着她走来的老虎突然之间转了方向,直直地扑向不远处的沈时远。 宁欢吓得瞳孔惊大,可是下一秒,沈时远的手微微一抬,那老虎就在他跟前一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来,像只小狗一样蹲在那儿。 沈时远看了她一眼,才抬腿上前,抬手摸了一下那只老虎。 宁欢对这变故这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看着一步步走过来的沈时远,她整个人都还是发颤的。 而那只老虎,就跟在沈时远的身后,也一并地向着她走过来。 宁欢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他看着她,挑着眉笑了起来,回头看了一眼老虎,然后弯腰蹲在她的跟前,双手撑在膝盖上,抵着下巴看着她:“害怕了呀?” 他问得无辜,宁欢眼睛眨了眨,眼泪掉得越发的厉害。 她长相随了妈妈,小巧的鹅蛋脸上五官精致,大概是因为她是跳芭蕾舞的,给人的感觉温婉可人。 可事实上,她性格又犟又刺,一点儿都不好相处。 宁家的人怎么欺负她,她都愣是咬着牙没有掉过一滴眼泪,可是碰上沈时远,她在这短短的几个月时间,已经哭了几回了。 头两回还好,有一次也就是掉了颗眼泪,前些天被吓得,人狼狈得很,哭起来倒是惨不忍睹。 现在不一样,她的脸是白皙干净的,头发扎了起来,脸被吓得发白,眼泪淌在脸上,真真的楚楚可怜也不过如此。 她也不说话,就是一颤一颤地哭。 看着着实很可怜。 “啧啧啧,你自己选的路。怎么,走不下去了,就会哭吗,宁小姐?” 他说着,抬手要帮她擦眼泪,宁欢抬手就把他的手打开了。 她抬头看着他,隔着眼底里面却是铮铮的恨意:“别碰我。” 被她这么一瞪,他反倒是笑了:“让neo碰你?” 宁欢一口气梗在喉咙里面,撑着地往后退了两步,抬手抹了一下眼泪。 红着一双眼直直地看着跟前的男人,一米六几的一个人,现在坐在地上,整个人发着颤,看着就是个小可怜。 沈时远轻笑了一下,回头看了看那只老虎:“回去。” 老虎看了一眼宁欢,走得有些念念不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