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半响,才从秋千上跳了下来,起身回了别墅。 她回房间的时候沈时远没在,大概是因为她的胆大妄为把他激怒了,沈三少不再装一往情深了。 宁欢站在门口怔了怔,最后还是抬腿走了进去。 她习惯了要午睡,这会儿已经快一点了,困意已经很明显了。 宁欢这个午觉睡得一点儿都不好,她梦到了那天晚上,在夜宴的那个晚上。 她向沈时远求救,可是他只是冷眼地看着她被杨显拖走,不管她怎么求救,他都只是冷眼看着。 她拼命的挣扎惹怒了杨显,杨显直接就将她扔在地上,想要就地正法。 衣服被撕开,她怔怔地看着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沈时远,那双黑眸里面的阴冷让她浑身发颤。 她看到他薄唇动了动,然后她就听到他阴鸷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地传来:“宁欢,你这么聪明,那你就好好自救不。” 说完,他转身就走了。 她下意识地想要伸手拉住他,却什么都捉不住,看着他转身进了电梯,他站在那电梯里面对着她笑了一下。 “不——” 宁欢猛的惊醒过来,发现自己原来在做梦。 可是眼角的湿润却又在提醒着她,这不是一个简单的梦。 “啧,做噩梦了?” 男人凉薄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她有些怔忪,心底好像缺了一个口。 “三少,你能不能抱抱我?” 她刚从噩梦中惊醒,双眸里面泛着血丝,眼角还渗着眼泪,头发凌乱的一片,脸色苍白,整个人狼狈得很。 杏眸看着他,里面带着急切和哀求,跟她之前在楼下问他为什么娶他的透彻完全不一样。 黑眸微微一动,沈时远抬手把人抱进了怀里面。 宁欢马上就捉着他身上的毛衣,怕他下一秒就伸手将她推开。 那个梦太恐怖了,沈时远居然袖手旁观。 而且他在梦里面说的话,无一不是在提醒着她。 她想起今天中午自己坐在秋千上问的话,浑身颤了一下。 怀里面的人就好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一耸一耸的,身上的毛衣被她拽得直直往下。 沈时远的脖子一紧,他低头看着她,挑了一下眉,“你梦到什么了,吓成这个样子?” 话里面虽然有些嫌弃,但却没有梦里面的阴鸷那么吓人。 宁欢抬头茫茫地看着他,半响,她才说出一句话:“三少,我可以嫁给你。” 他看着她突然笑了一下:“你憋了半天,是想我跟我求婚?” 宁欢余惊未定,哪里有开玩笑的心情。 她摇了摇头,巴掌大的脸上认真又严肃的:“我是认真的。” 她说完,眉头拧了拧,有些犹豫:“但是我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说说看?” 沈时远抬手慢条斯理地理着她脸上凌乱的头发,眼底的笑意未变,让人猜不出来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宁欢心从来都没有这么慌过,她知道自己身上必定是有他所图的东西,可是沈时远要逼她,她不嫁也难。 可是想到那个梦,宁欢咬了一下下唇瓣:“我要你护着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