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商言带了清若,没带盛禅,佣人更是不可能。 结束早的时候盛商言回到住的地方,清若放学回到部队,走回来的时候已经去食堂打好了两个人的饭拿着回来。 两个饭盒,一人一个。 结束得晚的时候盛商言回到住的地方她已经睡了,门口留着灯,桌子上会有水果放着。 他外出训练几天不在家,手机不能带,她也从来乖乖的。 清若小学六年,两个人就这么过来了。 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清若还学会了包饺子。 那一年盛商言从部队出来,他们回家,年夜饭两人吃的是饺子。 盛九隆这几年的胡作非为,盛家一片混乱糟糕。 盛商言回来便是没有留手的收回整顿。 几年下来,盛家基本上已经被盛商言控制,盛九隆知道再无翻身可能,丧心病狂。 最后手里握着的势力没有用来救他最宝贝的盛商景。 却是用来对付清若。 有一个规矩,除了势力双方当事人,不对女人出手,不对孩子出手。 这个规矩在盛九隆这样的人渣上盛商言不敢对他抱有希望,所以清若周围的防护他一向做得很紧密。 不过还是被盛九隆找到了缺口,用一个人的家人做威胁,那人做了叛徒。 盛九隆为了活命,也不要他的宝贝儿子了,用了盛商景做诱饵。 最后盛商言和梁瑜找到清若的时候,小姑娘被绑在床上,情况不能用惨烈来形容。 盛九隆手下的人‘强。奸’了清若,还录了像,盛九隆没要清若的命,一方面他要清若活着,恨盛商言一辈子,也要盛商言愧疚一辈子,要两个人活在阴影之中,另一方面,用这个录像做威胁,让盛商言放他走。 这件事有参与的那些人,是盛商言拉着清若的手,握着刀,一个一个捅死的。 之后清若很努力的好起来。 至少她要让盛商言感觉她已经在慢慢恢复。 那时候盛商言的状态比清若还要糟糕。 一点点动静他都会惶惶不安,每时每刻都要看着清若或者抱着。 说不上到底是谁在照顾谁。 后来两个人都很努力让自己好起来。 为对方,为自己。 盛九隆一直被关着。 盛商言最后见了他一面,不同于盛九隆的癫狂。 盛商言很冷静,也很淡漠。 “你死以后,盛家的族谱里会除掉你的名字,尸首会让人处理掉,不能葬进族坟。” 盛九隆只是看着他疯笑,“都死了你以为我还会在意这些吗,你的小宝贝还好吗?哈哈哈。” “盛商言,你不让我好过,我也要你一辈子不得安生,我当初怎么会生下你……” 盛商言抬眸,清冷无波,“死后不在乎虚名,就是不知道你死后想怎么面对大伯和爷爷。” 盛九隆僵住。 盛商言缓缓道,“我那时候便知道你对大伯爷爷起了杀心,我告诉爷爷和大伯了,他们却因为不忍心,忍让了你一次。否则,你早就死了。” “盛这个姓,你不配。” “人这个字,你不配。” 盛商言没有再停留,起身离开了。 为大伯,为爷爷,为母亲,可惜。 却不为自己,他有清若,这辈子就没有什么委屈可言。 清若近来脾气越来越大了,他得早点回去,不然小祖宗又要闹腾了。 盛商言上了车,看了一眼表,嘴角带起一点笑意,“去蛋糕店……” 比平常晚了半小时,总要买点好吃的去哄哄小宝贝。 梁瑜打电话来,盛商言嗯了一声,“晚上几家约了场子,托我问一声皇上您有没有空赏脸来坐一坐。” 盛商言轻哼一声,没答应也没拒绝,“在哪,有哪些人,干什么?” 梁瑜一一回答了,“就是几家下半年想动一动淮安老城,想问问您老人家准不准,有没有什么指示。你要是来,想有什么安排我叫他们准备着。” 盛商言靠着座椅,口吻轻飘飘的,“梁爷怎么被请去当说客了。” 梁瑜不高兴的哼了一声,“来不来给个痛快话,啰嗦。” 盛商言想了想清若前几天说的话,“叫他们去盛园,找几个变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