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点冷。”南笙的视线飘忽,心知如果现在不让他发泄出来,一会遭罪的还是她。 “···” 今天倒是不矫情,容翎瞥了眼她那潋滟微肿的唇,眉尖一挑,将她抱了起来,朝车子走去。 高大而沉稳的背影,黑色的衣角翩翩扬起,浑身上下似乎都透露着一股子愉悦。 林旦看见这样的主子,想说什么又不忍的憋了回去,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等那位找上门的时候,再说也不迟。 回程的路上。 南笙并没有主动说遗嘱一事,一个是她不想养成总依赖别人的习惯,另一个原因也是不想让容翎误会她总是利用他。 可她却不知道,在上车的瞬间,林旦便把调查来的消息发给了容翎。 “有想去的地方吗?” “没有。” “可是在烦恼什么?”容翎实在看不惯她这眉尖紧蹙的样子。 可能是她思考的时候,头痛的厉害,才会养成这个习惯。 “或许,我可以让你再利用一次。”容翎好听的声线带着几丝调侃。 南笙噗嗤笑了一声,“三少,您这口气还没出够?” 又是新闻,又是咬她的,现在舌头都火辣辣的疼。 不过见某人的脸色又有些微妙,南笙立马画风一转,“三少,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嗯,说说看。”容翎倒是没小气的不理她。 南笙有些狗腿的坐直了身体,语气清伶的说,“假如,我说是假如,一个人突然有了一笔财富,可是以他目前的本事根本就守不住,甚至可能因为它招来不必要的灾祸,可他又不想白白便宜了别人,该怎么办?” “···” 南笙期待的看着容翎。 只见对方突然伸出一指,指腹按揉在在自己的额上。 这是在思考? 容翎其实是想笑不敢笑,他觉得此时的南笙实在是太可爱了,真以为他不知道她说的这个人就是她? 可那一本正经的小表情,他实在不忍破坏。 过了几秒。 容翎尽量让自己的表情自然些,语气平缓的说:“那就让这笔财富放到一个他得不到,别人也得不到的地方。” 哈? “得不到地方?”南笙抬眸,看着那双深如古潭一般的凤眸,心思一动。 她可以让这份遗嘱暂不继承? “傻瓜!”容翎睥她一眼。 “···” 南笙嘴角一抽,怎么看怎么觉得,那张脸上好像大喇喇的写着俩字,去求他。 果然,在天色微亮的时候,车子驶进了九龙湾。 而空了几天的卧房,再次响起了某些暧昧的声音,久久不散去。 ··· 南远山接到刘律师电话的时候,便被通知,由于继承人的原因,这份遗嘱将延期继承,日期保密。 “混账!这是谁做的决定!” “南先生,对不起,这件事我也没办法。”电话的另一头,刘律师擦着汗说。 “哼,没办法,刘泉,你是不是过了几天好日子,就得意忘形了?我告诉” “南先生!你何苦为难我,有什么事您亲自问你的女儿去!” 啪的一声,电话挂断。 南远山不可置信的瞪着眼珠子,扔下电话走了出去。 “二小姐人在哪!” “回老爷,昨天别墅那头打电话说,二小姐一夜都没回去。” 南远山这下算是彻底明白过了,用力的拍拍额头,好你个南笙,居然和你老子耍手段来了! 她不继承,他就没办法得到那笔钱,得不到那笔钱,他就得留着她! “这是怎么了?”楼上悠然的走下一抹身影,纤腰细腿,正是之前与南笙见面的孙芳菲。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