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华菁早就挂了电话,看看那个女孩,又看看她那炸毛的儿子,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容翎!说什么胡话呢,快带南笙去楼上处理。” 容先生从楼上走下来,打破了这一尴尬的气氛。 容翎沉着脸,见南笙一手包扎的那么吃力,拉着她朝楼上走去。 容翎是后走下来的,而容先生早就站在了楼梯口,所以华菁的那番话,和南笙的反应,他都看在眼底。 自家夫人还在那呆呆的站着。 容先生叹了一口气,走到她面前,无奈的说:“你这又是何必?真把他们逼得不认你就高兴了?” 华菁闪了闪眼眸,赌气的坐在了沙发上。 “我就是看她那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不顺眼。”可真把人刺激到了,她也没觉得很开心。 “你说你都一把年纪了和人家孩子叫什么真,幼不幼稚。” 容先生真是不知说什么好了。 华菁揉着额角,不说话。 直到仆人上前,将狼藉的客厅收拾干净,华菁才幽幽的开口:“我只是担心·”那张一模一样的脸,终会引来祸端。 而那个时候,她儿子又要怎么办? 容先生噗嗤笑了,上前握住她的手。 “你真是没地方操心了,还没发生的事穷担心个什么劲,再说,儿孙自有儿孙福,有些事不是你干涉就能阻止的。” 虽然话是这个道理,可华菁并没有真的释怀,希望,真的是她杞人忧天吧。 楼上。 南笙静静的看着为她处理伤口的人,垂下了睫毛划过一丝落寞。 华菁虽然有故意气她的目的,可她知道,那个女人,应该是的确存在的。 三年前,他又是什么样子? “那些事,自有人去做,你逞什么能。” 容翎的注意力都在她的手上,并没发现她的异常。 最后打了一个蝴蝶结。 容翎捏着她那白皙粉嫩的指甲,直到南笙嘶痛一声,他才放开:“看你长不长记性。” 不过心里想的却是。 忙活这么半天,居然看也不看他! “不过划个口子,受伤的是我,你气什么。” 南笙看着他这个样子,没忍住轻笑了声,虽然,心里依旧麻麻胀胀的。 “怎么不开心?是我母亲说了什么吗?” 容翎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丫头的表情有些不对劲,虽然笑了,可整个人并没有多少温度,这种感觉就像回到了他们刚认识的时候。 南笙扒拉两下纱布上的蝴蝶结,漫不经心的说:“手法这么熟练,是为多少姑娘包扎过啊?” 毕竟没有哪个男人白扎伤口会用蝴蝶结吧。 噗。 这暗示性的话,容翎怎么会听不出来,扶额闷笑两声,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的盯着南笙。 后者有些不自在。 “你这聪明劲能不能用在正常的地方,爷这叫有天赋,可不是实践出来的。” 再说,他哪里有那个闲心给别的女人包扎。 他母亲,他都没做过。 “···” “老婆,你不会吃醋了?” 容翎似乎瞬间的明白了什么,笑的不可自抑,勾勒的眼稍染上了丝丝魅色。 南笙红了红脸,也觉得自己有点侨情了。 容翎对她的所作所为,天地可鉴,包括他眼中的情愫,更是真挚的没有一丝伪装。 不管过去如何,如今,嫁给他的人的是她,还有什么可在意的? 南笙默默的做着思想工作。 就算容翎再聪明,他也不可能明白女孩子的那些弯弯绕绕,见南笙终于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