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菁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看见南笙进来,摘了眼睛说:“老三出去了,让你晚上不用等他。” “···” 南笙刚想问他去哪了,不过想想还是觉得不合适,轻点的头,说她知道了。 “饭还热着,先去餐厅吃饭吧。” 说完,华菁带着眼睛继续看电视。 南笙不饿,但还是简单的吃了一口。 容翎不在,林元自然也不在,南笙沐浴过后,便一直在书房看书,是关于鉴定方面的。 不知过了多久,南笙看看时间,已经晚上九点了,那家伙怎么还不回来,拎着个腿,也不觉得累的荒。 要不要打个电话? 南笙皱眉,有点犹豫,盯着手机上的那几个数字,渐渐出神,不知不觉,视线变得模糊。 砰一声,手中的电话掉在桌子上,南笙觉得头疼的厉害,像是一根针扎在她的神经上一样。 眼前一黑,只能抱着头趴在桌子上。 这种感觉她知道,这是她在用脑过度才会有的症状,只不过很久没有疼得这么严重了。 也没有很长,过了两分钟之后,那种感觉就全然消失了。 南笙喘着口气,靠在椅背上。 这是从她记事起,便有的病。 因为每次病发的时间都不久,所以南远山和兰氏根本就不知道。 知道上初中的时候,她偷偷检查过,医生说她这是思考障碍,因为每每用脑过度之后才会阵痛。 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严重的疼过了,难道是因为她最近思虑过重吗? 容翎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凌晨。 轻声推开门,见南笙已经睡了,松了一口气,悄悄的去洗了澡。 躲在浴室里,直到自己闻不到酒气了,某人才披着睡衣走出去。 伸手将床上的人搂在怀里,才安心的闭上眼睛,殊不知,在他回来时,南笙就已经睁开了眼睛,包括他身上那淡淡的酒气。 看着搂在她身上的那只手,睫毛轻闪了两下,又闭上了眼睛。 又过了一周。 医生说,容翎的石膏可以拿去了,做几日复健,就可以正常走路了。 华菁和南笙都比较紧张,看着那厚重的石膏一点点从腿上拆了下来,几本上大气都不敢喘。 噗。 “你们要不要这么紧张。” 容翎看着这两个人表情一致,真心觉得难得。 “臭小子,你要不是我生的,我才懒得操心。”华菁看他那个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走到医生身边询问注意事项。 事实是容翎的恢复能力的确很强,石膏拆下来,就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南笙扶着他走了两圈,容翎就懒洋洋的将身子压在她身上,凑到她耳边说:“这回不用拿我的腿当借口了吧?” 如怨妇一般的口气。 南笙的脸登时一红,瞪着他说:“你脑子里都想的什么?” “不管,今天你就是得补偿我。” 说着手就不老是的往她身上蹭。 “你母亲还在后面呢!”南笙吓的连忙拍掉他的手,却也不敢推开他。 容翎低笑。 “她走了。” 南笙回头,果然身后一个人都没有,连医生都出去了。 “···” “老婆,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容翎心里的确是不舒服,总觉得南笙现在对他冷淡的厉害,其实除了那日之外,南笙对他都是一个样子,时而热情时而冷淡的。 可就是因为有了那一日的激情,看到了她眼里的情愫,才愈发的不满足。 这种感觉,他问不出口。 南笙觉得她的心似乎被戳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