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心疼,又有点自责。 他直接坐在床上,将那两个盒子打开,将两个颜色的药膏混在一起,用棉签沾了一些,想为南笙抹上。 “可能有点疼,忍忍。” 容翎为了迁就南笙的姿势,一个手支着床头,一手轻轻的将药膏涂在她的唇上。 南笙眼珠不转的盯着容翎,想开口,结果被这个药刺激的倒吸一口气。 “老婆,疼你就掐我。” 见南笙看他了,容翎直接将身子压在她身上,另一只手递给她。 “混蛋。” 南笙贝齿轻咬只说了俩字,眼珠蒙上了一层雾气,刚刚对她那么凶,这会又这么温柔讨好。 “嗯,我混蛋。” 容翎心疼的一笑,低着声哄她。 这个药膏和之前他寻来为南笙涂后背的差不多,专门调制的,见效快,还不会留疤,就是抹的过程会有点疼。 南笙虽然疼,倒不会真的去掐他,看着他认真呵护又心疼自责的样子,那点赌气的心思也散了。 这是她选择的男人,那么好的,不好的,她都要接受不是吗。 何况,容翎本身就是一个脾气很坏的大少爷,因为南笙,他差不多已经磨平了棱角,可也正因此如此,他才愈发的不能接受,她的离开或者背叛。 触之疯狂。 容翎为她小心翼翼的上着药,南笙则是默默的看着他。 这样一个另类的夜晚,却给人一种温馨与安心的感觉。 岁月静好。 南笙不知何时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摸摸身边已经变凉的位置,看来他离开很久了。 从床上坐起来,南笙拿过镜子照了一下,伤口消肿了,虽然还有点痕迹,可是看着已经不那么吓人了。 就像被涂了一块唇线一般,紫红色的痕迹。 简单的洗漱过后,南笙就在南家别墅用的早餐,容翎没有给她打电话,也不知在忙着什么。 “二小姐,老爷和新夫人一会会搬回来。” 南笙挑挑眉,“领证了?” 看样子,昨天南远山只是想通知自己一声。 仆人犹豫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但还是实诚的说:“嗯,老爷还说,过几天会补办一个婚礼。” “知道了。” 南笙摆摆手,表示丝毫不介意。 上午九点。 南笙回到房间,在容翎睡过的枕头下面,摸了摸,拿出几根发丝,短短的发质很好。 又打来抽屉,将那个袋子拿了出来。 南笙将几根头发放在一起的时候,手指一停。 似乎想到了什么,眸光闪烁了一下,指尖缠绕着一根她自己的墨发,若有所思… 这一天,南笙没什么事情,出去了一趟之后,再回别墅南远山已经回来了,门口停着一辆大卡车,不断有新家具和用品运了下来。 南远山看南笙走过来,连忙摆摆手说:“南笙,去陪你赵阿姨说会儿话。” 身边站着的女人大约也就二十五六岁,长相其实看不出来,因为她的妆容太浓了,穿着最新款的毛呢大衣,一直跟在南远山的身后。 第一眼,就是很妖艳。 南笙心里默默的翻了个白眼,南远山的品味,越来越有特色了。 “不用不用,孩子忙的很,和我聊什么。” 被称为赵阿姨的女人很有自知之明的摆摆手。 她还是很有眼色的,而且早就听说南远山这个女儿和容三少的关心不菲,自然不敢去得罪。 南远山瞥了南笙一眼,觉得把自己女人交给她也不安全,便嗯了两声不再说话。 南笙其实是没地方去,就在她刚刚出去的时候,接到容翎的电话,他说出差了,要几天才能回来。 她又不想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