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不想离开北城。”说道这里,容義不自觉的想到了陆晓航说的那番话,他说他上的肯定是贵族学校,是别人家砸锅卖铁也进不去的。 南笙眼珠转了转,“那就在北城,我儿子这么聪明在哪上学都一样。” 容義的眼睛一亮。 “聊什么呢这么神秘?”容翎从外面进来就看见这母子俩窝在一起不知道在商量什么,尤其是他儿子,一副奸计得逞的样。 “爸爸下午好。” 容義心情很好的打招呼。 容翎脱了外套朝她们走过去,“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想我老婆了呗,今天容珥朵有没有踢你?”容翎的手指在容義的脑门弹了弹,将他挤走了自己坐在沙发上。 容義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给他老爸让位置。 “有你这样的吗。” “臭小子,你明天就要走了,不和你的小朋友告个别?”容翎打趣的目光看着容義。 “……” 容翎说的小朋友就是指陆晓航,那天吃完饭他就这么称呼。 “要不请家里一起吃个饭吧?”难得容義有朋友,南笙也挺热情的说。 容義见状不好,连忙摆摆手,朝沙发上跳了下去。 “不用请,我先上楼了妈妈。” “……” 南笙瞅瞅容翎,对方亲她一口,低低的笑了,“就说你儿子有秘密吧。” “讨厌啊你,别老拿我儿子调侃。”南笙白他一眼。 容義知道,只要南笙说让她留在北城,他爸爸就有百分之九十九妥协的。 剩下那百分之一就更不用说了。 回到房间,容義的心情很好,拿出绘画本,想画一幅画,可盯着半天他还是没下去笔。 心情有些激动,也有些乱。 激动的事他不会离开北城,一个人孤零零的被送到学校,尤其是在妹妹出生后,那种情况会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伯伯,从小被扔到外面,永远被忽视的那一个存在。 除了激动,他还有一点忐忑,明天就要去特训了,爸爸没告诉他地点,只说距离北城很远,位置很偏,也会很苦,只有时间到了,他才会派直升机去接他。 抿着唇叹口气,容義打开书桌,从里面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开机有几条信息蹦出来,“容義,今天妈妈出差回来给我带了好多好吃的,你要吃吗?” “哎,容義,你怎么又不回信息,放假好无聊啊。” “容義,今天妈妈说了,让我上北城第一小学,你去哪上学知道了吗。” 再往下翻翻,其实还有很多信息,都是班上的小朋友给他发的。 容義没看完,手指点在陆晓航的最后一条信息上回复道:“我明天会离开北城,记得保守秘密。” 让陆晓航知道他的秘密其实是容義最后悔的事,总会提心吊胆的怕这个家伙一遇到吃的,就把他的事招了,所以时不时敲打一遍,成了容義常做的事。 嘟,嘟,嘟嘟嘟。 桌子上的电话一直颤动,容義瞅了眼号码,挂了。 “容義,你要去哪玩啊。” “我也不知道。” “……” 南笙这一晚上都没睡好,翻来覆去的担忧容義,好不容易睡了一会,又梦到了容義去训练,结果成好几米的高坡上滚下来,顿时惊出了一声冷汗。 容翎睡得也不实,听见动静立马打开了床头灯,“老婆,怎么了?做梦了?” 他起身摸摸她的额头,南笙急促的喘了几口气,然后睁开了眼睛,缓了缓,才明白过来自己是做梦。 “做梦了,还是不舒服?” 容翎紧张的问她。 “容翎,我梦见容義了,梦见他受伤了。”南笙半梦半醒的哽咽着说,“容翎,真的没有危险吗?” “你就是太担心了,没事的,虽然苦点不会有危险的,老婆,我一直没告诉你,林旦会偷偷跟着去的。”容翎搂着她拍了拍,这件事他一直没告诉南笙和容義,就是怕那小子知道了,到时候认为有依仗。 “……”南笙埋在他胸口没说话,但是呼吸放松了不少。 “不过,你最近的睡眠越来越不好了,经常做梦怎么办?”容翎又有些担心,南笙最近夜里醒来的次数越来越多,不是解决生理问题就是做梦的。 这会南笙的状态好了不少,翻了个身看着他说:“我问医生了,她说这都是正常症状,大概这一次怀孕体质没有以前好,所以反应很多。” “胡说,我觉得你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