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宫战大步行至二人中间,分开二人: “二位乃是聪明人,因小失大非强者所为。” 北寒西疆一旦内斗,得利的将会是沧澜。 拓跋冠虽然心知,可他就是看不惯这惺惺作态、狐假虎威的沧澜岐! 沧澜岐又岂会看得顺眼拓跋冠? 两人相看两相厌。 北宫战不禁额头,颇为疲惫的叹了一声: “难道你们便不关心,今夜、沧澜夜寻我作何?” 噌…… 两人先是一怔,随之望来。 “沧澜夜城府极深,不好对付。” 沧澜岐沉声: “今夜,他不过是想摸摸底罢了。” “五殿下所言不错。” 北宫战当即扬手,作出‘请’的手势。 两人会意,一边说、一边向内走去。 进入书房。 “今夜、除却饮茶外,沧澜夜还留下一句话。” “什么话?” “他说,无论我们何时进攻,他……” 北宫战回想男人那淡然从容、波澜不惊的模样,心中不禁升腾起一丝忌惮: “他都在燕南等着……” 他仅带了五千兵,说等着他们五万人…… 他是那般淡然、那般从容,就像一道深不可测的黑洞、让人触不到极点、摸不到底线。 他究竟设了什么圈套?还是……故意恐吓,与他们打心理战? 沧澜岐铺开地图,撑着桌案、俯视而去: “其实,前去帝都,还有一条路……” …… 江宁城。 城内、一片炎凉,家家户户门窗紧闭、毫无灯光。 此时,一座隐蔽的庭院内,响起轻微如猫的脚步声…… 踏踏…… 一抹颀长的身影缓步走过,行至一座厢房前,轻轻推开房门。 吱呀—— “回来了?” 女子的声音伴随着开门声,一齐响起、又一齐消逝于空气中…… “北寒与西疆当真是两个极端,犹如水火般难以消融。” 花影提步走入,轻轻关上房门: “不过是小小挑拨,他们便生出嫌隙、打得你死我活、不可开交。” 他转过身、踱步走来: “情况比想象中好得多。” 座椅上,叶洛眼中并未有喜意。 她漫不经心的折着手中的卷轴,目光复杂的沉吟半秒,忽然出声: “小心些、不可放松警惕。” “洛儿不必担忧。” 花影走来,撩起衣袍、折身而坐: “此处极为隐秘、且离城主府极近,一旦有什么消息、定会第一时间收到。” 他扬手,正欲执起茶杯,眼角余光却是不经意扫过叶洛手中。 “在看什么?” 她的手中、躺着一张绛紫色的卷轴。 叶洛捻起卷轴的一角,扬手一展、当即展开、平放于桌上。 卷轴之上,一条金色的巨龙霎时显露而出。 金色鳞片似剑刃般锋利、矫健至极,有力的爪子深深抓起,头颅高傲扬起、穿破云霄、直冲天际,殷红的眼珠叫嚣着泣血的红、红到滴血、红到鲜活…… 仿若欲冲破卷轴,奔腾而出,翱翔九天! “这是……” 花影眸瞳微缩: “你从何处得到的这幅图?” 叶洛并不相瞒: “欧阳家族的传族至宝。” “我见过!”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