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摇…… 秦姝唇角轻扬,望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嘴角却是止不住笑意。 其实……也挺好的,不是么? 她退出书房、顺带带上了门,向着冷院走去。 “王妃!” 还未走近,银儿便高兴的跑了过来,满目兴奋: “王妃,秦府来家书了!” 秦姝猛然一喜,连忙大步冲进冷院、直奔厢房。 银儿拉开抽屉,取出一封崭新的、还未开封过的书信,双手递去。 信纸的封页上,落着干净工整的四个字——姝儿亲启。 是娘亲的字迹! 秦姝连忙拆开信封,抽出信纸,迫不及待的打开望去。 两张信纸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迹,字字句句望去,或是关切、或是担忧、或是问候,仿佛父母亲那慈祥的面庞正在眼前若隐若现…… 她看着家书,嘴角弯弯上扬着: “银儿,研磨。” “好!” 银儿连忙研磨。 秦姝将家书来来回回看了三四遍,这才将它们折好、不舍的放回信封内,夹在书页里,小心的收好。 随之,抽出一张宣纸,铺开来,提起毛笔,沾了沾墨,沉吟半秒,方才落笔。 娟秀小巧的字迹缓缓在宣纸上一个个排来…… 银儿一边研着墨、一边瞧见了内容,眉头不禁蹙了起来: “王妃,你怎么不告诉老爷夫人?” 信纸上落下了五六行话,却皆是道好、道安心的字句,然,对于她们在秦府的遭遇、只字不提。 自王妃嫁过来后,王爷便不复当初的温润和煦,待王妃更是若即若离、仿若陌生,现在、更是将她们赶进了冷院。 倘若小姐告诉老爷夫人,老爷夫人定会去求皇上,届时,由皇上出面,王爷定然不敢再对王妃不好。 可王妃怎么隐藏不说…… 秦姝提笔写着书信,道: “爹爹身子不好,目前,与娘亲住在神医谷,我如果说些什么、引得他们担心,若是弄巧成拙,我恐怕会后悔一辈子。” 她书写着轻松安然的内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好,最后,再问候了父母。 放下毛笔,拿起宣纸,吹了吹上面的墨迹。 银儿抿着嘴角,脸色并不是很好看。 为了让老爷夫人安心,王妃便要默默承受着这一切,面对王爷深邃莫测的喜怒哀乐,这样的日子究竟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扣扣! 此时,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银儿看了王妃一眼,提步走去,拉开房门。 门外,是管家,他端着一只红木托盘,托盘上放置着一件折叠整齐、布料做工皆精致上乘的衣裳。 秦姝放下信纸,望来: “是有什么事么?” 管家点点头,走进来,颔首示礼: “老奴奉王爷之命,特来给王妃送衣裳,特用于参加明晚的太后生辰寿宴。” 言语间,他将托盘放置在桌案上,退身离开。 银儿关上房门,连忙走到桌案旁,伸手摸了摸,眼眸顿亮: “王妃,是上上乘的七蚕冰丝绸缎!” 她仔细的摸着纹路、走线、条纹、图案,指腹所感受之处,在她的眼底化开阵阵惊艳: “这绣工、这技艺,只有我们沧澜国最好的皇室绣坊,才能够与其比拟!” 王爷这一出手,当真是大方! 秦姝坐在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