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德”。有句话说“民心所向,胜之所往”,一旦你身上汇聚有信徒们虔诚的信仰,那么便能够提升自身的气运,获得天道眷顾,从而大道可期。 ——基本上,所有修“功德”一途的修者,所渴望的都是这样的“民望愿力”。 当然,青铜鼎上残存的“愿力”,并不足以给白缎的修为带来什么质的飞跃,但这一层浅薄的愿力,却让白缎在接纳时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神魂飘飘扬扬,仿佛回到了千余年前,化为了一尊青铜鼎,被众人供奉在上达天听的高台之上,接受万民的朝拜与祈愿。 回过神来后,白缎甩了甩头,总觉得自己的识海中多出了一点什么,但是仔细感悟之时,却又什么都没有发现,不由撇了撇嘴,将此事丢到了脑后。 因为吃了一顿“山珍海味”,使得白缎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满足和惬意,当他彻夜未归后以这样的状态回到碧水湾小区时,顿时就让正在收拾家的李妈心中一个“咯噔”。 作为服侍过好几代主人的老人,李妈的眼睛极尖,也格外善于联想。此时的白缎,让李妈不由自主得回忆起了曾经在外面养了小妖精的楚老爷——当年,楚老爷在外面打了野食,和漂亮小姑娘们甜甜蜜蜜恩恩爱爱滚了一晚后回到家里,也是这样满足而惬意的状态! 李妈心中担忧,不由扭头看向一边的楚尧,以眼神暗暗示意:昨天小缎到底干什么去了?你看中的媳妇儿,没有跟着别人跑了吧? 楚尧微微一笑,表情笃定:放心,跑不了! 白缎完全没有注意到李妈与楚尧之间的眉眼官司。他开心地与两人打了声招呼,随后去了二楼自己的房间。 因为美滋滋的吃了一顿,再加上昨晚似乎当了一晚上的青铜鼎,导致现在的白缎什么都不想干,只想要躺到软绵绵的床上,沐浴着暖洋洋的阳光,然后美美哒睡上一觉——一切事情,等他睡醒了再说! 怀抱着如此美好的想法,白缎很快便瘫在床上昏昏欲睡起来,就连耳听到自己的房门被人推开,也根本没有睁开眼睛——因为那熟悉的气息告诉他,来人正是令他感到安心与信赖的楚尧。 片刻后,白缎感觉自己的床铺边塌陷了一块,似乎有人坐了上去,而楚尧的气息也贴得他极近,似乎将他完全包裹住那般。 睡意朦胧中的白缎对于危险的感知度降到了一个相当迟钝的程度,当他感觉有些不对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白缎猛然睁开眼睛,方才被睡意侵蚀的脑袋里瞬时间划过好几段小黄文,后知后觉得发觉,在一个对自己怀揣异样感情的对象面前毫无防备地躺在床上,应当是一件相当作死的事情。 微微扭过身体,白缎想要滚到床铺内侧,远离被楚尧气息所侵略的范围,只是还不待他有所动作,楚尧的一只手便撑在了他的颈侧,截断了白缎的后路,而自己则借着这个动作俯下身来,将白缎整个人都笼罩在了自己的阴影中。 白缎瞪大了眼睛,炸着毛,眼睁睁看着楚尧离自己越来越近,随后,他便感觉到自己唇上骤然一热,被楚尧准确地攫取。 这是白缎与楚尧之间的第二个吻,并不像第一个吻那样一触即离,却也并没有太过深入。 楚尧覆在白缎身上,将他困在双臂间狭小的空隙之内,不会让白缎感觉到难受,却也同样给予了他极大的压迫感,让他无法逃离。 轻柔地吮吸着白缎的唇瓣,时不时用牙齿咬一咬、磨一磨,随后则换成舌尖加以安抚,楚尧并没有试图叩开白缎因为紧张而紧闭的牙关,反而在他的唇瓣间辗转舔舐,带着些许暧昧的暗示,直至将白缎本就红润的嘴唇蹂躏地越发嫣红艳丽,这才微微抬起身子,分开了彼此交叠的双唇。 这一个吻并不算激烈,再加上身为灵兽,本就气息绵延悠长,所以白缎并没有什么呼吸不畅的反应。只是,他青涩的身体却本能地记得第一个给予他快乐的人的味道,只不过是一个吻,便让白缎面颊发红、双眸湿润,身上也有些微微发热、躁动。 白缎并不了解这种陌生的感觉,但却也没有排斥,毕竟这并不会让他感觉到难受。他只是脑中晕晕的,有些不知东南西北,更不知该作何反应。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