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条长腿,姿态很是随意。 半晌,他才轻轻笑了笑:“悦悦,你是不是真的太久没有做过生意了?连怎么与人圆滑的说话都不懂了,这么直接,就不怕我什么都不回答你?” 渝悦脸色白了一下,知道顾执这是在嘲讽她。 本来那种长袖善舞看人脸色的事情,就是需要长久的锻炼才能够练就出来,再说,如果她现在还能和以前一样看透人心,就不会被邹城骗了那么久了。 或许是在温柔的摇床里躺了太久,渝悦已经忘记了什么是警惕。 她在过去很长的时间里面,都掉以轻心,才会差点什么都失去了。 吸取教训,渝悦不应该再犯这样的错误,可她今天来了以后,仍然犯了错。 让顾执这样老奸巨猾的人一下子抓住了把柄。 “看来您不打算告诉我了,那我不打扰了,抱歉。”渝悦像一只被惹怒的猫,浑身竖着龇牙咧嘴的毛,但其实她只是害怕了而已。 顾执本来冷淡的神情逐渐软和下来,他似是无声的叹了口气:“看来是我话说的重了一点,悦悦,我不是想要教训你,这只是一个善意的提醒而已。” 渝悦仍然用浑身防备的姿态看着顾执。 顾执顿时有些懊恼,明明知道渝悦是个什么性格的人,怎么还偏要在这种时候去逗她呢?尽管他很喜欢看她恼怒的表情,可有时候必须得适可而止。 “程福生确实与我的公司有过接触,消息也是公司里的人透露给他的。”顾执试图用抛出来的诱饵去引诱渝悦,去抚平她浑身炸起的毛。 然而效用并不大,渝悦陷入了一种被往事纠葛的情绪里,只说了句谢谢就匆匆告辞。 顾执没有拦她。 虽然离开了以后不到十分钟,渝悦就后悔了,顾执明明没有说错,她也深刻反省了自己的行为,意识到自己那时候的冲动和倔強有多么傻。 可想来顾执也不会开心自己今天的行为吧,不然她走的时候,他也不会什么话也没说。 渝悦更加恼恨自己,想一想邹城还是会被他扰乱心神,可是爱了那么久的人,又怎么能够说忘记就忘记? 但从顾执那里得知了确切的回答,鱼鱼心里也有了底,想着什么时候找机会报答他好了,然后就得知了周六晚上的那场宴会。 是京城某个大户人家出国留学的女儿,博士学历,学成回国,特意举办了个欢迎宴会。 不过因为那家人身份敏感,也就没有进行大肆宣扬。 以前渝悦没怎么去管这方面的事情,特意一查才知道,原来是自己的舅舅接了那张邀请函。 在渝悦的父母打算要退居幕后以后,实际上,渝悦比他更有资格参加,但那张邀请函根本就没有通过渝悦的手。 自己的父母知道舅舅的野心吗? 渝悦不敢确定,但她知道,父母被自己和邹城在一起的时候的任性,气到了。 或许他们心中还是有些后悔的吧,只生了她这么一个曾经为了爱情就不管不顾的孩子。 收拾好心情,渝悦便想到了找君祎和许慎帮忙。 所以来到了这里。 “那你打算去了以后怎么做?”君祎好奇渝悦的打算。 “现在还没有想好,但是先去了再说吧,去了以后……就是让我舅舅看见我,让他意外一下,也挺好的。”渝悦握紧了手指,“我主要也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多出面走动走动。” 她太多的时间都放在了邹城身上,已经缺失了曾经拥有的光环。 渝悦需要给自己重新戴上。 君祎知道渝悦的想法,便看向许慎:“可不可以?” 许慎静静的思索,道:“本来一个邀请卡,只能由本人邀请一位同伴,但我家邀请卡有两张,也只有我带你去,渝悦可以用这张邀请卡。” 无非就是可能遇到一些麻烦,比如被主人知道什么的。 但渝悦现在只想要能够进去这场宴会,也顾不得其他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