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谣:“女孩子要早睡那套不好用。” 陆思诚抬起头扫了她一眼,问:“小瑞怎么说?” 童谣:“瑞哥说,每一天距离晚上十点之前都还有二十二个小时,直播时间平均下来每天一个半小时,这点时间少放个屁就挤出来了。” “这比喻真粗俗。”陆思诚评价,完了停顿了下又问,“所以呢?” “我居然觉得他说得有道理,”童谣一脸绝望,“诚哥,我是不是太容易动摇了?” 陆思诚慢吞吞走到童谣身边,而后出其不意地伸出刚摸过冰酸奶、此时还微微冰凉的手捏了捏她的耳垂——童谣“嘶”地一声下意识往后躲,同时陆思诚已经缩回了手,得到了结论似的淡淡道:“是耳根子软。” 童谣满脸通红,伸出手揉揉自己那还有对方手指间微凉触感的耳垂,用另外一边手飞快地将桌面上摆着的文件签掉,然后她扔了笔,靠回沙发上一本正经道:“诚哥,虽然我很崇拜你,也觉得你是一个很好的人,但是你要晓得男女授受不亲,男人和女人之间要保持安全距离,不可以随便一言不合就动手动脚的……” 男人将又霸占了自己的座位正睡得呼呼的猫拎起来,往旁边的正牌铲屎官的椅子上一扔,掀起眼皮子扫了一眼那个不远处的铲屎官—— 后者挺直了腰杆,微微抬起下颚。 陆思诚短暂地笑了下:“哦。” 童谣觉得有什么要糟—— 果不其然,下一秒便听见前者不急不慢道:“你算什么女人,幼儿园大班生。” “什么幼儿园大班生!” 童谣噌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她赤着脚站在沙发上——这样她的身高就能跟陆思诚身高平起平坐了,此时她觉得自己特别有气势,满脸堆满了准备冲过来打一架的气魄。 “我开直播了。” 陆思诚指指摄像头淡淡道,一边说着一边作势要将摄像头转过来。 “………………” 站在沙发上的人又“啪”地坐了回去。 然后整个人卧倒在沙发上。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标准迅速得仿佛刚从军队里训练了一波出来的人。 良久,从沙发扶手后面冒出一双幽怨的眼睛,沙发后的人压低了声音小小声嘶嘶道:“算你狠。” 陆思诚短暂地笑了笑,懒洋洋地挪动鼠标点开游戏客户端准备开始一天的排位游戏训练。而此时此刻,还躲在沙发后面瑟瑟发抖生怕他把摄像头转过来的童谣并不知道的是,男人是真的开直播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