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侯府未来的女主人,谁若是惹得我不高兴,我还不能收拾他们?” “婳婳说得对,”容瑕笑了笑,“以后你想收拾谁,就收拾谁。” “也包括……”班婳眨了眨眼,“也包括你么?” 容瑕可怜巴巴地看着班婳:“你舍得么?” “美人再美,也是红艳枯骨啊,”班婳一脸感慨,“你若是惹得我不高兴,也是要收拾的。” 容瑕长揖到底:“小生日后定不会惹我的郡主动怒,请郡主放小生一马。” 班婳挑起下巴:“看你表现了。” 旁边几个小丫鬟见状,忍不住轻笑了几声。容瑕也不恼,只是把班婳的手握住,紧紧扣在了一起。 班婳回到班家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她收到了安乐公主派人送来的请柬,说是请她到公主府一叙。宫里的几位公主,班婳与安乐公主关系最好,不过自从大长公主殁了以后,班婳有孝在身,就很少到安乐公主府上拜访,不过每逢节礼也都没有断了来往。 现在安乐公主相邀,她肯定是要去的。 身为皇后唯一的女儿,安乐公主自从出生以后就受尽宠爱,其他庶出的公主在她面前,连抬头的胆量都没有。 但是这天一大早,她便有些坐立不安。她身边的嬷嬷见她这个模样,忍不住出言安慰道,“殿下,您与福乐郡主关系亲密,有什么话尽可以直说,以福乐郡主的性子,想来也不会有些隐瞒的。” “这……”安乐公主叹口气,“这让我怎么开得了口?” 嬷嬷知道公主在顾虑什么,她摇头道:“公主,福乐郡主不是小心眼的性子,待她来了,你且看吧。” “但愿如此吧。”安乐公主苦笑,听到下人说班婳来了,她随便套了一件外衫,便起身去迎。 “公主,”班婳走进正院,见安乐公主站在门口,快步上前道,“天儿这么冷,你站在门口做什么?” “听到你来,我着急见你,哪里还坐得住,”安乐公主让下人帮班婳脱下披风,拉着她在铺着厚厚垫子的木椅上坐下,“看来你前段时间那场病生得不轻,人都瘦了不少。” “有吗?”班婳捧着脸道,“难道气色也受影响了?” “放心吧,你还是那么美,”安乐公主知道她最看重容貌,笑着道:“前几日我府里新进了一个琴师,手艺还不错,让他给你弹一曲?” “好。”班婳答应了下来。 很快一个穿着青衫捧着古琴的俊美男子走了进来,班婳偏头对安乐公主笑道:“这琴师不错。” 肤白手长,唇红面俊,算得上难得一见的美色。 “与容君比之又如何?” “不能相提并论,”班婳摇头,“容君是我心中的白月光,朱砂痣。若有他在,天下的男人都是庸脂俗粉。” “能得你这一句话,可见容君确实得你欢心,”安乐公主笑了,“我还以为,天下男人没有谁能让你另眼相待。” 班婳把玩着一枚果子,对安乐公主这话不置可否。在她看来,用这些自甘做男宠的男人与容瑕相比较,是对容瑕的侮辱。她有多喜欢容瑕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会让自己人受这种侮辱。 她与安乐公主多年的交情,安乐公主虽不是她亲姐姐,但两人却有姐妹的情分,她不想因为一个男人与她产生矛盾,但也不愿意拿自己的男人来说事。 琴师已经开始弹奏起来,姿态风雅又养眼,班婳端着一杯茶神情淡淡地听着,显然这个琴师并不能太吸引她。 安乐公主偏头看她的脸色,叹口气道:“看来这首曲子并不能吸引你,传闻容侯爷的琴艺非凡,你听过他的曲子,再听其他人的弹奏,不喜欢也不奇怪了。” “不,”班婳摇头,“他从未为我弹奏过曲子。” “为什么?”安乐公主有些意外地看着班婳,“他竟没替你弹过吗?” 班婳笑了笑,容瑕是个很聪明的男人,他知道给她弹一首曲子还不如带她吃美食,所以从不会做这种不能讨好她的事情。 见班婳说话,安乐公主便岔开话题道:“自从父皇把行宫赏赐给你与容侯爷以后,外面的传言便没有断过,连宗族里都有人问起这事,真是……” “公主是说宫外那些私生子传言?”班婳总算明白了安乐公主请她来做客的用意,“我就说你今天怎么特意请我来看美人,原来是为了这么件事。” 安乐公主面上有些不好意思,她陪笑道:“是姐姐的不是,以茶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