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了,今年就不弄了,送点不一样的。” 挽月难得好奇,“那娘娘您准备送些什么不一样的,奴婢们可能搭得上手?” 严静思眼珠转了两圈,灵感突现,摆了摆手,道:“不用,也不费什么事儿,还用不上你们帮忙。” 往年,为了千秋节,主子早早就开始动手绣香囊,辛辛苦苦做好了,也没见皇上佩戴过。每每思及此处,挽月等人就不由得为主子觉得伤心。 这回不绣了也好,主子也能少受点累。 许是坐马车折腾了几次后习惯了,严静思这次回京竟没有多少晕车的症状。 秋收尚未开始,但地里的庄稼几乎都已成熟,该点头的点头,该弯腰的弯腰,远远望去,空气中弥漫的都是丰收的喜气,一路行来,严静思始终没有放下车窗的帘帐,让沿途的喜气润养着眼睛。 车辇行近京城城郊的十里亭,忽然暂停。 严静思纳闷,忽听得车窗外传来左云的声音:“娘娘,皇上驾到!” ☆、第38章 怀王重澜 受宠若惊? 不不不,在看到宁帝噙着淡淡笑意的脸时,严静思只想得到: 无事献殷勤...... 宁帝此行显然是微服而来,马车质朴无华,扔在大街上也不引人多看两眼,而他自己也是一身素锦直缀,只腰间系着的那块龙纹蝠玉低调彰显着奢华。 “皇上微服出宫,可是有要事要办?”严静思问过礼后,开门见山问道。 宁帝挑了挑眉,“皇后就没想过,朕是专程来迎接你的?” 严静思抿了抿嘴,将溜到嘴边的“呵呵”咽了回去。但眼角眉梢流转的笑意却明显写着“我不相信”四个大字。 宁帝意会,眼里的笑愈发深了两分,“日前,押解徐彻回京的队伍在途中遭劫,幸而十七弟正巧遇上,帮着解了围,但传上来的消息说,十七弟在打斗中手臂受了伤,虽伤势不重,朕仍有些不放心,恰好皇后和他们一行进京的行程相差不多,朕就偷偷溜了出来,在此候着你们。” 哦,原来自己是个添头。甚好,甚好! 严静思听宁帝这么一说就放心了。 路探来报,怀王一行距离十里亭尚有一个时辰的路程,严静思便随着宁帝到亭子里暂歇。 挽月几个丫头送上热茶及几碟茶点后有序地退到了亭外候着。 宁帝想来是在这里等了有一会儿了,一坐下来二话不说就连喝了两杯茶。而后两人便将话题落到了越州水灾上。 “林尚书竟然亲自南下?”严静思有些意外。 宁帝点了点头,“林尚书对皇后的两份折子极为看重,尤其是新稻种在越州的试播......” 宁帝话中有深意,严静思一听就知道,林尚书此番南下,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郭齐两家也! 只是,谁占谁的便宜,可就不好说了。 严静思在心里默默给不远千里奔赴越州的林尚书点了根蜡。 “皇后似乎丝毫也不替郭齐两家担忧?” 严静思啜了口茶,不急不缓道:“能得皇上如此信任,想来林尚书定不是恃权凌民之人。” 宁帝浅笑着摇了摇头,心道:林远这回要达成心愿,恐怕是难喽! 严静思近处细观宁帝面色,眉宇间丝毫不见郁结痕迹,俨然一副心宽气朗、自若泰然之态。 愈发验证了心中的猜想。 “臣妾听闻,越州的灾民闹得很是厉害,不知祁大人可有良策应对。”严静思的确为祁杭感到担心,群情沸腾之下,一个弄不好场面就会失控,届时后果难以想象。 宁帝深深看了严静思一眼,“群情愤然,概因赈灾不力、官员贪墨所致,只要贪官伏法,□□自可安抚。皇后不必过于担忧,祁杭于赈灾一事颇有经验,定能妥善掌控好局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