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孩子手微微一僵。 实话说,她现在其实连让抱着孩子的力气都快没有,只是凭着心底子那股气劲,方才能把孩子紧紧的贴在怀里,此时闻言,偏眸看向皇后,声音发暗,“你想做什么?” “你一会就知道了。”皇后笑得有些穷凶极恶,曾经明亮睥睨的眼眸里,满是幽欲地狱里的烈火不熄。 皇后直接一把拽着云初就往前面走。 此处很明显,是郊外,而皇后带着她,正往一片丛林走去。 “我是景元桀的妻子,我怀里的是你的孙子,你这样对待你的孙子,对待你的自己的儿子,你还有一位身为母亲的自觉吗?”云初此时体虚力弱,才刚产下孩子,又是双胞胎,她此时真的没有力气再多和皇后计较。 皇后闻言,却好像激愤得没了理智,紧紧的拉着云初的脉搏,边往前奔走边狠狠的看着云初,“儿子,我的儿子早就死了。” 轰一声,皇一句话落,云初的面色一变,大脑某根一直扣紧的弦,骤然一松,偏头看向皇后,眸光森寒。 “哈哈哈哈哈……”皇后突然凄厉的笑了出来,“你以为本宫不知道,你以为本宫不知道那个贱女人看着温柔和善的样子,当年所做的什么事,我不知道?”皇后突然停下脚步,嘲笑又狰狞,“云初,我告诉你,打从那孩子一月起,我便知,那并不是我的孩子。” 云初瞳孔一缩。 “什么叫做螳螂在后,我就是啊啊,哈哈哈哈……”疯狂的笑意响彻山林。 云初却平静得有些窒息,看着皇后早已失态的疯子模样,面上,已经白的没了一丝血色。 “当年,我本来就是要把孩子互换的,哪里想到,那个贱人先做这一步,哈哈……先皇不是爱那个女人吗,最爱最爱那个女人吗,哈哈……就算是我腹中有了孩子,生了太子,他除了稳固江山必要,也不会再看我一看的,我就是让他,让他好好的疼孩子,疼我的孩子……而他和那贱人的孩子,就会被我折磨,训练,我要将他经折磨成一头行尸走肉,让他一生都都活在空虚的皇权之中,最后,再眼看着皇位被人夺走。” 的确,之前,大晋先皇一直还是有意让安王景知煦为帝的。 “当然了,老安王那个老不死的,懦弱的,当年如果不是他软弱慢了一步,如何会让让那贱人被皇上临幸,所以,本宫就是要让他养皇帝生的儿子,不过……”皇后疯狂又高兴的说了这般多,又拧起云初,目光整个都幽暗的,“不过,在他死这前,我是告诉了他真相的,哈哈哈……你不知道,他多么的痛苦啊……哈哈哈……” 云初的脚步都颤了颤。 “可是,后来,你和太子杀死了我的儿了,你们夺走了我的希望,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皇后突然目疵欲裂,一张脸骤然逼进云初,“不过,虽然没一步一步弄死你们,瓦解你们,可是,你们将我送到东南山来,就是给我的最好机会,让我有此等机会好生的谋划……云初……”皇后的的气息喷薄在云初的脸上都如毒雾般的灼人。 “云初,九个多月啊……”皇后突然看着云初阴阴的笑,“九个多月啊,我足足等了九个多月啊,我多怕,你就那样死在了南容凌,或者季舒轩手里,我多怕你一不小心就这么死了,那怎么行呢,你要死,也要死在我儿子面前,我儿子那般爱你,你必须与他死而同穴。” “你已经疯了。”云初浑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被狠狠揪起的。 老安王妃临死前是告诉她真相的,而她当时,也是惊动的,竟在,景元桀才是老安王妃和皇上的亲生儿子。 而已经死去的安王,景知煦才是皇后和皇上的儿子。 而当日在密道里,她在皇上死前所告诉他的,也是这一件事。 可是,为个老安王妃自以为,天衣无缝,只有她自己知道的秘密,原来,早在施行那一刻,就被面前的皇后知悉,这般多年来,这般多年…… “只是可惜了,景元桀将你何护得太好了,你说,那般多的灾难,你的孩子怎么还能平安活下呢,还是龙凤胎……天地不容啊……”皇后依然在嘶鸣的咆哮。 “应该天地不容的是你。”云初几乎用尽力气的一吼,“九个多月……你筹谋的何止是九个多月……你筹谋暗藏的是二十多年的丑陋,你对待的是一个才出生,世事不知的孩子。”云初本来已经力尽,此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反手一把抓住皇后,“你可知道,你毁了景元桀多少年,就算是你想让景知煦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