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剑光似的眼神一闪,他快速摇了摇头,谭慎平享受多久,他便趴了多久,拍了拍衣衫上的灰尘,回去给谭慎衍复命,进了院子,觉得不妥,招来院门前的小厮,凑到两人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两人诧异不已,福昌挥手,“赶紧去,瞒好了。” 二人见他语气慎重,不敢耽搁,点头后急匆匆走了,夫人给世子的丫鬟和二少爷有了首尾,且还不让夫人知道,这事儿,还有后续…… 两人相视一笑,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兴奋。 望着两人消失的背影,福昌才收回目光,回屋向谭慎衍禀明情况。 谭慎衍沐浴后出来,穿了身素色常服,坐在紫檀平角条桌前翻阅着书,福昌躬身施礼道,“两人在假山那边遇着二少爷了,二少爷怜香惜玉,一下宠幸了两人……” “一下?”谭慎衍翻书的手一滞,淡淡道,“用手吗?” 福昌嘴角微抽,“不是手,轮流。” “他艳福不浅。”谭慎衍翻过一页,语气平平,福昌想了想,又道,“听二少爷的意思是想瞒着夫人,奴才自作主张,让武光,武强去办了,暗中帮二少爷一把。” 这次,谭慎衍抬起了头,如点漆的眸子溢出了笑来,“被夫人知道了,小心他趴了你一层皮,武光武强回来每人打赏一两银子。” 他的意思是赞同自己的做法了,福昌擦了擦额头的汗,讪讪一笑,转而说起另一件事,“薛小姐约了六小姐去南山寺上香祈福,您也有些时日没去找圆成师傅了。” “恩。”谭慎衍收起书,定定打量着福昌。 福昌不解,低下头检查自己的着装,“怎么了?” “你身上有股味儿,回屋沐浴后再来找我说话。” “……”福昌左右闻了闻,并没有闻到异味,谁知,谭慎衍下句道,“奸夫淫妇的骚味,洗干净了,别弄脏我的屋子。” 福昌冷汗淋漓,他不过趴在假山上观赏了会儿,哪儿就染上味道了?但谭慎衍的话他不得不从,否则,下场只会更惨,想到被谭慎衍折腾的日子,身子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毫不迟疑的退了出去。 威风吹拂,树梢微动,黑漆木三围的罗汉床上,素青色的锦被下,人滚作一团,里边的男子舒展着眉,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气息厚重,他动作轻柔的拽着被子,身子上下蠕动,时而快时而慢,嘴里溢出低低的呻吟,再沙哑的低呼声中,他身子一软倒了下去,然后一双如鹰阜的眼缓缓睁开,眼神迷离漾着少许水雾,良久,才恢复了清明。 “福昌。”谭慎衍呼出一口气,身子黏黏的难受,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福昌听到动静,快速的爬起身推开门进了屋,很快,床头的仙鹤腾云灵芝蟠花烛台升起了火光,福昌看向床榻,“少爷,有何吩咐?” “打水沐浴。” 福昌看了看外边的天色,子时刚过,这会沐浴……眼神不经意的瞄到自家主子月白色寝裤上,中间一块,颜色稍深,像是被水打湿了,又像是其他,福昌顿时回味过来了,他家主子想女人了,这么些年,还以为他家主子默默吃了小太医开的药,不近女色,对女人丝毫不敢兴趣呢。眼下来看,分明是自家主子发育得晚,通人事得晚。 “再看下去,改明日就去马房伺候那皮红枣马去。”谭慎衍脸上没有半分难为情,他梦着宁樱身着寸缕的贴在他怀里,细柔的喊热,他把持得住才有鬼了。 福昌身子一激灵,快速的走了出去,拉开门,叫门口的奴才备水,马房的那匹红枣马快生了,他堂堂男儿,去伺候一只母马生孩子,想着,身子又哆嗦了下。 谭慎衍去罩房沐浴,福昌从衣柜找出新的被褥换上,望着被子上的污秽,心下宽慰要知道,这些若留在女子肚子里,将来可都是孩子呢,不过假以时日,府里也该有小主子了吧,主子便不会整日折腾他们,院子里气氛也能好许多,然而想到宁樱的年纪,福昌又迟疑起来,怀疑谭慎衍梦境中的女子是谁,自从薛墨暗指谭慎衍胃口重,他也觉得宁樱太小了,怎么看,都还是个孩子。 听到罩房传来哗哗的水声,他拉回思绪,快速的换下被子褥子,待谭慎衍出来,他已收拾干净了,看谭慎衍从四角衣架上取下衣衫,眼里没有一丝波澜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