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惊羽回以一笑,“还没呢。” “那就与我一起。”贺兰平说着,吩咐宫人去传膳。 “来殿里坐。” 将二人邀到殿内坐,不多时,宫人们鱼贯而入,将一道道菜肴摆上了桌。 “只有菜没有酒?”苏惊羽朝贺兰平望了一眼。 “这……你不是有喜了么?不宜饮酒。”贺兰平道,“你应该多喝些汤,这鲫鱼汤对你有好处。” “多谢四哥记挂,不过我虽然不能饮酒,也不能让你们陪着我一起不饮。”苏惊羽说到这儿,看了贺兰尧一眼,“阿尧想喝。” 贺兰平没有多想,便道:“好,那就让人上酒。” 吩咐宫人上了一壶桃花酿,宫人正要给二人斟酒,贺兰尧却道:“慢。” 宫人的动作止住。 贺兰平疑惑道:“十弟怎么了?” “今日来,可不是空手来的。”贺兰尧说着,低下了头,从衣袖中取出了一个小盒,搁在了桌子上,当着贺兰平的面打开,里头赫然是两只青玉杯。 贺兰平望着那杯子,笑道:“这酒杯做得可真好看。” “四哥有所不知,这不仅仅是玉质,在夜间还能发出淡淡的光,又称夜光杯,是我从西域商人手中买来的,送一套给四哥。”贺兰尧将那两只酒杯取出来摆上,道,“好酒自然要用好杯。” “好,那就用此杯,我就不与十弟客气了,这杯子我收下。”贺兰平言罢,瞥了一眼身旁的宫人。 宫人将酒满上之后,贺兰尧与贺兰平便将杯中酒饮尽了。 一杯酒下腹后,贺兰尧道:“太子妃已经昏厥了两日不省人事,不知情况如何?” 贺兰平闻言,便将宫人遣退了出去,等殿内只剩三人时,才道:“明日差不多就没气了。” “那就行。”贺兰尧不咸不淡道,“让四哥去处置她,当真是便宜她了,要是让我去处置她,恐怕不会客气。” 贺兰平听他这话,只以为他不解气,便道:“你若是觉得她死得太轻松,那么趁她现在还没咽气,你想再如何处置她都成,我来善后。” “不用了,就这样吧。”贺兰尧道,“我看也不想再看见她,也没时间去想该怎么处置她,再有,她毕竟还是太子妃,若是死得太难看,只怕四哥你也不好交代。” “那她还真是运气好,死了还能留个体面。”贺兰平笑了笑,再次举杯。 贺兰尧不动声色地饮酒。 不多时,贺兰平扶了扶额头,道:“这酒也不太烈,为何几杯下腹之后,觉得有些晕乎呢。” 贺兰尧淡淡道:“许是四哥酒量退步了。” “我……”贺兰平还想再说什么,却蓦然觉得眼前一黑,下一刻,栽倒在桌子边上。 贺兰尧瞥了一眼他用过的那只酒杯。 那只酒杯上,一开始便已经抹了迷药,贺兰平拿它饮酒,自然是要昏迷。 趁着贺兰平昏迷,苏惊羽同贺兰尧起了身,去寻找古月南柯信中提到的密室。 她说,密室的机关藏在一幅水墨画之后。 那幅水墨画挂的位置很显然,就在衣柜边上,对于擅长破解机关的贺兰尧而言,在小范围之内寻找机关是轻而易举的事。 将水墨画撩了开,贺兰尧开始在墙面上敲击,没过一会儿就找到了一处收竿奇异的地方,便试着按压了下去,果真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