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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门在他身后嘭地关上,他直起身,贺骁就站在他面前,顶着淋漓的汗,低着头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齐厦局促得无言以为:“……”贺骁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他的?

    但也没等他说话,贺骁眼睛眯了眯,神色像是有几分无奈,接着在地上一屁股坐下,盘着腿,一手拉住他的小臂让他在自己腿根坐着,从身后抱住他的身体。

    贺骁把他抱得非常紧,齐厦能感觉到他身上汗水蒸腾的热度,齐厦眼皮垂下,心里头湿湿热热的。

    贺骁在他耳朵边上很深地叹了口气,但没说几个小时前的事,“今天试戏还顺利?”

    齐厦只能点头,想到什么:“你妈妈的手术……”

    “非常成功。”贺骁说。

    随后就是漫长的沉默,齐厦觉得他自己像是走进了一个死胡同,明明想着不能让两个人一起往更危险的地方去,可是根本无力抵抗从这个人身上传递过来的力量和温暖。

    好半天,贺骁在他耳边又叹了口气,这一次叹息格外悠长,片刻,贺骁手钳住他的下巴,从侧面看着他的眼睛,“真想把你干得下不了床,一天24小时地想,醒着梦着都想。”

    齐厦背一下就僵了。

    但贺骁又沉沉笑了声,“可是跟你比,这个就不重要了。”

    贺骁这话说得由衷,原先他以为齐厦是刚刚跟男人好上,更亲密的程度一下不适应,可是他今天突然明白事实可能还不止是这样。

    齐厦明明是希望跟他亲近的,亲密时身体反应也正常,可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在刚才那样箭在弦上的程度居然能反常规地立刻打住,还是在他们也算是两情相悦的基础上。

    那时候齐厦把枕头档在身前看着他的样子是有恐惧的,贺骁突然意识到他可能对同性不是排斥,可能还有怕。

    可是这是为什么?

    贺骁环住齐厦的手臂,手指在他肩膀上来回摩挲,想到什么,眼光突然转冷,难不成是遇见过什么不好的事?

    但眼下这不是当务之急,想到今天齐厦回来时的反常,他说:“我总希望你跟我在一块能高兴,就跟我看见你的影儿都高兴一样。你有事一定不要瞒着我。”

    齐厦愣了愣,手抬起来握住他的手,片刻,坚定地说:“我没事,我很好。”

    齐厦说他没事,贺骁当然不会就这么相信,不过就这天的状况问得太急反而不好,于是他当面装作就这么信了。

    在贺骁看来,凡事都应该是有迹可循的,找来跟着齐厦出去的人问了问,齐厦碰见过沈邵捷和魏央吵架,过后沈邵捷跟他说过一大啪啦子的话。

    指向不明的是,沈邵捷把魏央说得各种对他情根深种,贺骁压根没往齐厦吃过醋这边想。

    倒是有另一点反常引起他注意了,贺骁问:“他原话就是这样,你确定没有曲解他的意思?”

    保镖a说:“我听得一清二楚,那个沈邵捷说魏央的父亲扬言要整死他。”

    贺骁手指在书桌上敲了敲,究竟是谁在说谎。

    一边魏憬铭对沈老师的学生都关心到私生活了,另一边沈老师的亲侄子沈邵捷说魏憬铭要对付他。

    说魏憬铭紧张自己女儿,但以贺骁的了解他对魏央央好像又没那么着紧。

    贺骁太明白自己母亲要说年轻时候跟他父亲还有点感情,但之后嫁给魏憬铭就完全是策略婚姻,婚后两个人私生活互不烦扰,要不是为了巩固关系,魏央央根本就不会被生下来。

    但他从来不相信感性的判断,之后的行动根本不用多想,眼下齐厦身边任何一点反常他都不能放过,贺骁果断地对保镖a说:“查沈邵捷。”

    而齐厦那边烦心事一件没去又来了另外一件。

    他接《离亭宴》的事,贺骁在试戏当晚已经跟女助理交待妥当了,女助理虽然不愿意,到底不敢逆着他,这天算是勉强应下了。

    可是几天后事情就发生变化,一大清早,贺骁刚醒,女助理从楼下给他打电话说:“这次真不是我不通融,丘总昨天从度假山庄回来了,看样子她身子是好多了,之后齐厦接什么戏不止由不了他自己,更由不了我,我看话剧的事儿就这么泡汤了。”

    齐厦也是在这天早晨被催着去签合约,导m.iYiGUo.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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