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飞瞪了眼竖着耳朵想要听小话的几个婶子,拉着陈云红便进了院子,“咱们进屋说。” 帮手还没到,文泽才先将东西都收好,准备等赵大飞到了后再去摆摊。 左右手里还有两个人的事儿没解决。 “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我们都不信的事儿你居然信了?你这么些年的书都读进狗肚子里去了?” 杨家,杨永胜正被父母混合大骂。 “爸,妈,我觉得他说得挺有道理的,而且你们最近确实出了不少事儿,不就正是走霉运?” 他这话刚说完,杨父便扔过来一只拖鞋,正好砸中他的脑袋。 杨永胜小心翼翼地拿下拖鞋,忍着疼看向杨家夫妇,“爸,这脑袋上的伤还没好呢,别这么打,小心打笨咯。” “伤?什么伤?” 杨母闻言立马紧张了,不顾杨父的阻拦来到杨永胜面前扒拉了一下他的脑袋,“哎哟!咋这么大的青包啊!” “从床上摔下去了。” 杨永胜立马可怜巴巴,那模样让杨母慈母心涌起,她看向黑脸的杨父,“要不,就试试?” “胡闹!”杨父气急,“这些东西是迷信!是旧思想!别以为国家现在不管了,他们就能逍遥了,我告诉你,一个字儿都不会有!” 杨永胜和他爸也犯冲,对方说不行,他还偏要试试,于是梗着脖子,“那就看着我死吧,反正我死了,你们也不好过,谁叫我是你们唯一的儿子呢!” 杨父:......小兔崽子。 下午杨永胜和杨父一块儿过来找到文泽才。 “请喝茶,”文泽才泡的茶叶是上次甘建华送的,这次到城里他也带上了。 杨父闻了闻味道,“是好茶。” 再看文泽才温和有礼的模样,心里的愤怒少了一些,他喝了口茶,看了眼不争气的儿子,开门见山道,“我这人说话向来是直来直去,你说我儿子这两年不顺,又说我和妻子可能会死,可是真的?” 文泽才一见到杨父便知道对方来做什么了,他点了点头,“杨同学后两年的不顺也是从你们的不幸开始的。” 杨父“啪”地放下茶盅,脸上带着怒气,“我的身体好着呢!怎么会说死就死!” 他发怒的样子让躲在偏房偷看的晓晓吓一跳,听见声音的文泽才回过身,看见晓晓害怕的模样起身将人抱了过来。 “别怕,叫杨伯伯。” 晓晓看了眼杨父,“杨伯伯。” 叫完便将脑袋埋进文泽才的怀里。 杨父见晓晓害怕自己的模样,顿时有些尴尬,他又不敢再发火,只能恶狠狠地瞪了眼杨永胜。 对于小女孩,杨父是很喜欢的,可惜他就只有杨永胜一个儿子。 还是个不争气的。 越想,杨父越生气。 而文泽才将晓晓哄好后,便让她去灶房找田秀芬了。 他回头看着杨父,“杨叔,你乃是甲子日未勾陈凶,戌天刑凶之时出生,重四斤三两,称骨却只有五两八钱,五两蹉跎气难成,八钱老后可耽衰。” 杨父瞪大眼,他出生的时候确实被长辈称过重量,几个兄弟里他最重四斤三两,为了这还特意请老长辈摸过骨头,那老长辈说的骨重也是五两八钱,这事他从未与小辈说过,长辈已经不再,几个兄弟又不是多嘴的人。 这文泽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