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知道得这么明白,实在是匪夷所思。 见杨父发愣,杨永胜戳了戳他,“爸,他说得对不对啊?” 杨父一把拍开他的手,深深地吸了口气后,看着文泽才道,“这有什么稀奇,我出生的时候可没称过什么重,别张口就来。” 文泽才挑眉,“有没有这回事你我都清楚,杨叔,请你别对我这么警惕,我与杨同学是同学,又在同一个学校,我不可能为了骗钱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那可不一定,”杨父哼了一声,“江湖骗子哪个不是张口就说你印堂发黑的?” 文泽才叹了口气,他看着父子二人脑门上明晃晃的黑气,“可你们确实是印堂发黑,你若不信,现在还有两天时间,可以试试运气如何。” 杨父没说话。 “虎星造作亲人亡,你且看看明日你的至亲是否会去一个。” 文泽才的话刚说完,杨父便拉着杨永胜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爸.....” “闭嘴!” 杨父回家后,特意去几个兄弟姐妹家看望了一番,发现他们都身体健康,说话中气十足后才放心的回到家。 他看着杨永胜冷哼道,“你叔叔伯伯们好得很,就是再活二十年也不会出事,以后离那个姓文的远点!” 结果第二天清晨他们一家刚起床,就有人敲门,杨永胜去开了门后直接坐在了地上,杨父正要骂人就见大哥家的侄儿正跪在门外,披麻戴孝过来报丧。 “二叔,我爸昨天晚上去了。” “怎么会呢?!”杨父又惊又悲,“昨儿个不是好好的吗?” “喝了几杯酒,半夜起来上茅房,结果摔了一跤,我们、我们昨儿都喝多了些,也没人听见,今儿早上还是我妈起来发现的,结果人都硬了。” 说完,那人也哽咽起来。 杨母想起昨天杨父回来说的话,直觉得浑身发凉,“他、他爸,还不快去找文大师!” 杨父腿都是软的,他抹了把脸,看向侄儿,“你先去别处报丧,我待会儿就过去看你爸。” 等人走了后,杨母哭道,“你不去找文大师,我们可都完了!” 杨永胜扶住墙站起,他看向杨家夫妇,“我去找他改名,爸妈,你们先去大伯家帮忙。” “你大伯本就是这个寿命,与你爸没有关系,别乱想。” 杨永胜过来的时候将家里的事告诉文泽才,文泽才叹气道。 “好端端的.....”杨永胜说不下去,他大伯对他是非常好的。 “有时候人就是信某种东西,一旦有人告诉他最近不顺,他之后发生的任何一点不顺心的都觉得是自己的不顺造成的,可却没想到命定的即使没人告诉他,也会发生。” 杨永胜抹了把眼泪,然后拿出一百块钱递给文泽才,“这是我爸妈的意思,多的是我们的心意,麻烦了。” 文泽才接过钱,“改命后会有很多忌讳,等我写下你亲手交给叔叔婶婶,让他们务必要按着上面的做。” “我知道。” 杨永胜连连点头。 改命最关键的东西有三样,第一生辰八字,第二三只鸟,第三是他们的精血。 文泽才交给杨永胜取精血的器皿以及方法,然后便让他回去取好再过来。 “生辰八字和精血我是听说过的,可鸟是用来做什么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