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伤事小,丢了我的猫事大,你觉得应该怎么解决?” 闲饮坐在地上,有点怂。 重复一遍,西秦的年轻人好勇斗狠天下闻名,打起架来丢三落四也是海内皆知。 “我……现在去帮你找回来!” “站住。”翁玥瑚面无表情道:“你现在正在被全皇宫通缉,要是从我这儿出去被看见了,岂不是连累了我?现在两国气氛微妙,万一哪一天交战,我还指望你带我回国呢。” 闲饮讪讪道:“哦,我会再赔给你一只的,你喜欢猫还是狗?” 翁玥瑚凉凉道:“我觉得养你已经够操心了,暂时腾不出心思养别的。” 闲饮:???? 闲饮不平道:“养我哪儿操心了?!” 翁玥瑚道:“你吃得多。” 闲饮一脸血:“卫将离吃得是我的十倍,怎么没见你这么多抱怨?!” 翁玥瑚道:“她吃得多能生孩子,你吃得多能生什么?” ——他能生气。 闲饮觉得自己被歧视了,委屈之余想表达一下愤怒,却见翁玥瑚走到内殿提了个小药匣过来。 “废话就不多说了,脱衣服吧。” “诶诶这不太好吧……” “没事儿,毕竟你喜欢的想殷姑娘,我不会多想。” ——只要别提殷姑娘,什么都好说。 闲饮日常心如死灰。 他跟迷界僧过了三十招有余,便被其雄浑掌气震伤,半边肩膀还是麻的。翁玥瑚看到他的整个肩颈都有些发青,唇色青白,想来是五脏受损。 翁玥瑚的动作一向麻利,待上好药后,不小心看见他背后肩胛下有一条条入肉的疤痕,那疤痕之狠,像是被刑讯逼供过一般。 ……他这样的高手,少有人制服得了,怎会有这么多伤? “你这后面的鞭伤是?” 闲饮摆手道:“你别误会,我哪儿能被别人打成这样,是我家里人打的。” 翁玥瑚的手一顿,问道:“他们为什么打你?” “这……不太好意思说,你别问了。” 翁玥瑚勉强笑了笑,问道:“该不会是你逃婚被打了吧?” “哎你怎么知道?”闲饮想起当年自己家那桩事,愁道:“我也是当时年轻,在外面没疯够,一回家就发现家里给安排了一门亲事,教我成家之后去做官,我不乐意,便想跑,被抓回去之后打了一顿关起来,半夜的时候喊了两个狐朋狗友把我捞了出去……也是我的错,和家里人闹得太僵,算算也有三年没回去了。” 闲饮说完,忽然觉得肩膀上滴下一滴微热的液体,抬头一看,翁玥瑚正掩着眼睛转过身去。 “你怎么哭了?” 翁玥瑚坐下来仰起脸深呼吸了两下,摇头道:“没……听你提起家人,我便想到了我母亲。” 到底还是个娇贵的县主,离家快一年了,忽然想家也是情有可原。 闲饮信以为真,道:“要不然我明天就带你回西秦吧,左右东楚这边这么乱,他们忙着夺位,也顾不上你,我们回家,不管这些破事了。” 翁玥瑚闭上眼摇头,颤声道:“……回不去了。” 为什么? 闲饮正一脸迷茫不知该怎么开解她时,拾翠殿外忽然传来卫将离的声音—— “长期不动手一动手可把我饿的,玥瑚我回……卧槽这什么情况?!” 卫将离僵在原地,瞪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