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这个梗他已经笑腻了,细枝末节的笑点都被榨干了。 奈何笑是会传染的。他被感染,嘴角忍不住勾起来。 宴随越想越好笑,回忆着方才那个场景就跟被戳中了笑穴,根本停不下来,大笑十分耗体力,时间一久她筋疲力竭,肚子更是笑到痉挛,她把手搭上傅行此的肩做支撑,额头抵上去,试图平复自己,却是无果,只能语不成句地感慨:“傅明灼真的太逗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好笑的小孩儿。” 傅行此抬手抱住她的脑袋。 此举成功让宴随止了笑,她安静下来。 谁也没轻举妄动,维持着这个姿势过了很久。 漫长的沉默过后。 宴随垂头盯着他衬衫细致的纹路,眨一眨许久未动的眼睛:“傅行此。” “嗯。” 她又眨一下眼睛:“要不要亲嘴?” 这问题问得挑逗,且承前启后,角度刁钻,她能便感觉自己靠着的这幅身躯瞬间僵硬几分。 “要。” 话音未落,宴随下巴被修长手指挑起,他遮住灯光的倾泻,身影覆下来,吻重重落到她唇上,略显急躁,动作也粗鲁,像饥饿的狼撕扯猎物。 自从“初吻”破戒后,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傅行此顺理成章地亲过她好几次,但凡是比较私人的场合,没有旁人在场的情况下,见面吻和离别吻是标配,不过短短几天,只要是和他出门,宴随已经被迫养成等他吃饱餍足再涂口红的习惯。 这是他第一次动手动脚,许是压抑了太久,指尖和唇舌都旗帜鲜明,带着势在必得的力道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都是成年人,既然决定一起过夜,没想过能全身而退。 他手摸到她裙摆下的大腿,并且还要往上。 被宴随一把按住。 他不解,抬起头来看她,盛满欲/念的眼神迷离,像起了大雾的天。 宴随压抑自己急促的喘息,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缓:“不等写你名字了?” 傅行此把头低下去,回到他先前流连许久的地方,重新埋首进去,像坠进一片绵软白云,他含糊不清地说道:“是我的名字了,它现在就跳动着跟我打招呼。” 不是也不想等了,他被祝凯旋说动了。 要不是碰上她生理期,他根本不会等到现在。 自恋死他算了。 宴随重新拦了他:“我姨妈还没走完。” “你吃完晚饭吃了冰淇淋。”傅行此揭穿她,她要吃的时候他阻拦,她信誓旦旦说没了他才由她去的。 宴随眨眨眼,思考要怎么和男人解释大姨妈的尿性,最后一天就是最没有定数一天,本来确实没了,但是可能是因为她吃了冰淇淋的缘故,它又杀了个回马枪,虽然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一点点,但是确实是有的。 僵持一会,宴随说:“不信你自己检查。” 傅行此:“……” “不过过零点了,新的一天了,可能真的没了。” 傅行此:“……” * 卫生间的门被重重摔上。 闻声,宴随坐在书桌前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一眼,里头灯光亮堂,磨砂玻璃隐隐透出他穿着黑衣的人影。她回过头,一边摆弄手机,一边觉得傅行此这人脾气真的挺差的,她刚才也成功被他撩拨了一把,何况还是她表示可以继续的情况下他自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