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季临渊成熟的声音:“别急,再看看吧,她后面一定还有别的表示。” 季临渊说的没错。 一连三天,没早萧爱都给宋羡鱼带来一件礼物。 第二件是一双小鞋,同样有张卡片,写着:“送给我的宝贝,两周岁生日快乐。” 第三件是印着一生平安的紧锁,卡片上写着:“送给我的宝贝,三周岁生日快乐。” 宋羡鱼隐约掌握了萧让眉送给她这些东西的规律。 “你说她不会要送我二十个这样的礼物吧?”晚上,宋羡鱼把萧让眉送的东西在茶几上一字排开。 季临渊坐在旁边沙发,叠着腿喝茶,电视上放着新闻,一副老干部生活状态。 闻言,他点了点头,“有可能。” 宋羡鱼扭头看他,“那你能说说她这究竟什么意思?” 季临渊喝了口茶,声调儒雅缓和:“许是想弥补缺憾,她二十年不曾参与你的生活,其中的遗憾自不必说。” “她会遗憾吗?上次在酒店,她都没跟我说几句话,比之前还不如。”宋羡鱼说的实话,甚至当时有些尴尬,萧让眉实在不像有遗憾的样子。 “面上平静,不但表心里同样平静,看人不能看她说什么,要看她做什么。”季临渊耐心提点。 萧让眉现在对宋羡鱼的态度,不是没法接受,而是不知道怎么去接受。 那晚饭桌上,她虽一直在跟他说话,可眼睛时不时往宋羡鱼那边落,欲言又止又心事重重。 季临渊比宋羡鱼多的不仅仅是年龄,还有阅历,很多宋羡鱼看不出来的,他一眼便能看的明白。 这会儿,新闻正好播放完毕。 季临渊把女孩拉进怀里,“还在琢磨?” “没有。”宋羡鱼两手搭在他厚实的肩上,男人的锁骨很有骨骼感,掌心能感受到筋脉跳动的强度。 “对了,下午我爸在电话里说,那人想见我,这不是他第一次这样说,我不知道那人想跟我说什么。”她沉默了两秒,看着季临渊问:“我应该去见她么?” 季临渊知道她嘴里的‘那人’指的是郁离。 公安机关已经将郁离的案子移交检察院,检察院向法院提起诉讼,开庭时间定了,就在下个月月初。 程序走得这样快,有萧家和程家的关系在里面。 “心里既存了疑惑,去见见也无妨。”季临渊手臂揽住宋羡鱼的腰,大手摩挲纤瘦的腰肢,“不管听见什么话,心里要有个掂量,注意安全。” 意思是让宋羡鱼别听见什么就信什么。 宋羡鱼道:“我知道。”继而想起林逾静把她叫去公墓的事,脑袋缓缓靠在男人肩上,“我也没你想的那么笨,不会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 鼻子触碰到他脖颈肌肤,成熟男人的味道钻进鼻腔,瞅见他棱角分明的下颚线,宋羡鱼心底生出一股安心的感觉。 不知道是谁先主动,他们在沙发上做了。 这次宋羡鱼没求着季临渊带她上楼,洪姨家里有点事,请了假。 季临渊拉着她想换个姿势,宋羡鱼顺势就坐在他身上,汗水沿着马甲线往下滑落,反着光,蜿蜒出旖旎风情的线路。 在她渐渐无力,季临渊把她放倒,牢牢压住。 …… 隔天,宋羡鱼被手机铃吵醒。 窗外刚微亮,宋羡鱼迷迷糊糊要爬起来,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