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过此处?” 卢文涛摇头,“老爷已经许久没来了。” 谢星阑问:“那这鸟羽作何解释?” 卢文涛抿了抿唇,“老爷爱鸟,身边人都帮着伺候鸟儿,身上沾上染上从而带过来,也是极有可能的。” 谢星阑冷笑,“既然你说你初一也未曾过来,那隔壁邻居初一那日听到的动静是谁?” “或许……是铺子里的掌柜,我曾在铺子里留下过钥匙,可能是他们缺货了。” 谢星阑眼风如刀,卢文涛却还算镇定,谢星阑吩咐道:“仔细搜,所有角落都好好搜搜,一根头发丝都不得放过!” 翊卫应声而去,谢星阑也往窗边走,他转身时,不远处的谢坚正高举着火把搜查房梁,也是这刹那,水缸里不知怎么生出道微芒滑过了谢星阑眼角。 谢星阑剑眉微蹙,回身往水缸里看。 水缸颇深,一眼望下去只看到底下一层水垢,谢星阑不由将整个灯笼都放了进去,只等到灯笼里的光洒入缸底之时,谢星阑又看到了那一抹荧光,他倾身而下,不多时,指间多了一抹赤红碎玉,待看清那碎玉形状,谢星阑眉眼顿亮。 他站起身来,喝问卢文涛:“我再问你一遍,初一那天到底是谁在此处?” 卢文涛苦着脸道:“小人真的不知,大人实在想问,我去铺子里问一声?反正小人和老爷是不可能在此处的——” 卢瓒在旁道:“便是问出当天晚上在这里的是谁又如何?” 谢星阑眼底闪过一丝讥诮,“又如何?此地是赵镰遇害之处,初一当夜在此之人,便是谋害赵镰的凶手!你猜我要如何?” 卢瓒拧眉,“你有何证据?” 卢文涛也道:“大人慎言,这好端端怎就成了害人之地了,这传出去,我们国公府往后生意可就难做了……” 谢星阑缓缓抬手,指间那抹南红碎玉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寒肃道:“若不是赵镰遇害之地,那他玉佩之上的南红珠碎块怎会在此?” 卢家做玉石生意,便是卢瓒也一眼看出那枚玉碎乃是上好的南红玛瑙,他惊道:“我们做玉石生意的,虽大都是翡翠,却也有不少其他宝石,玛瑙也是有的,只凭这么一点碎玉,如何肯定是赵镰身上的玉佩?” 见谢星阑发现了此等证据,所有人翊卫都神色大振,只听谢星阑语声迫人道:“赵镰身上有一块极好的翡翠玉佩,那玉佩之上还穿着几颗南红珠子,珠子色泽大小,皆是一模一样,当日验看尸体之时,我曾发现珠串颇松,一看便是少了一颗,如今却知,不是少了,还是碎了。” “我手上这枚碎玉虽只有珠子的一小半,却能看出珠子形状大小,中间本是穿绳之孔,如今只需将玉碎拿去与赵镰珠串上的南红玉珠作比对,便能证明这玉碎是他玉佩之上的无疑。” 见卢瓒还想争辩,谢星阑当先道:“总不至于你们刚好打磨了一颗同样大小的珠子,还刚好有同样大小的绳孔,甚至连绳子对玉石的磨损都一样?” 卢瓒惊得神魂俱震,一时竟无法反驳,他忙去看卢文涛,便见卢文涛也僵愣在场,只是目光复杂变幻,见二人无话可说,谢星阑吩咐道:“仔细找,珠子应当是在水缸上撞碎的,剩下大半应当还在屋子里,务必找到!” 若能合成整颗珠子,便更令卢家人无话可说! 翊卫们纷纷点着火把搜寻,刹那间将整个工坊照的灯火通明,不多时,谢咏上前道:“公子,又找到了两缕鸟羽,还是赤色的。” 谢星阑一看,果然和前面找到的同一颜色,他看向卢文涛,“你们二爷上一次来此处,是何时?” 卢文涛僵声道:“两个月以前。” 谢星阑不再问下去,他更像找到那珠子,但一炷香的时辰过去,翊卫们将工坊各处都摸索了一遍,连角落里的灰都快要帮忙擦净了,也未找到那剩下的南红碎珠。 谢坚苦恼地来回禀,谢星阑也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