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故意的。 知道对方的心思,她却也只能如他愿,这些本就她该做的。而且自从误会解开后,她也越来越不怕他了,许是因为自己质问他连个敬称也没有,他都不曾生气。只气她瞎想。 将他外袍脱了,徐禹谦才转身去了净房,摸了摸下巴觉得自己有些失算——应该把先把人拐进去的,或许还可以做点别的。 待他都收拾好,内室就余下床前的羊角灯,黑漆描金雕花鸟祥云拔步床上惋芷已经躺在最里边,都快要挨到墙了。 他吹了灯,把本就披着的中衣扯掉,也躺下。一伸手,轻而易举把躲得远远的小姑娘搂了过来。 “明天我就离家,你没有什么说的?” 他呼吸间有着淡淡的酒气,惋芷手碰着他烫人的肌肤,头发晕。好像喝了酒的人是她…… “您要注意安全,保重身子。” 好大会,小姑娘的声音才低低传来。 徐禹谦拉了她的手放到腰间,摩挲着她的手背。“恩,为了你我也会保重的。” 惋芷闻言心微动,抬头对上他亮亮的双眸,不料他突然就翻身压了她,吻了上来。 不让她有一丝的退缩,勾着她舌尖起舞。 晕晕乎乎间,她又感觉到他的手落到腰间,往衣服里钻。 被温热掌心触碰到腰间的软肉时,她打了颤,手下意识就按住他的,不想让他再往前。 徐禹谦松开她的唇,盯着她的双眼,潋滟的桃花眼间迷离又不安。 他就握住她的手,刚才的举动是他情动没有压制住。 “惋芷,你在害怕吗?” 没有这方面的任何经验,说不怕是假的,而且他不是说现在不能同房吗? 她想着闭上了眼,“我…我不是怕您…” 他听着笑了出来。 不是怕他,是怕他会接下去要做什么事? “真的?”他俯身轻轻咬了咬她耳朵。 她抖得更厉害了,却仍道:“真的。” 徐禹谦笑声越发的愉悦,看着她的双眼多了跃跃欲试。 他微微撑高了身体,反握住了她的手,放到自己腰间,然后带着她往下。 精壮的窄腰,微微凸起的盆骨,然后是被他带着往下腹去。 “惋芷…你真的不怕我?”他声音暗哑,压抑着呼吸。 她感受到那就抵着自己的物件,离她的手似乎很近…猛然意识到他的意图,她吓得睁了眼手也往回抽。“四爷!” 他怎么可以拉着她……耍流氓!他,也太不正经了!惋芷被臊得连泪都要出来。 徐禹谦却抓得她牢牢的,让她半分都抽不动。 “嗯?惋芷…你这是害怕了吗?”他呼吸急促,可动作停下了。 惋芷心里一松,带了哀求,眸中雾气氤氲。“四爷,我害怕了,您不能这样……” 她话落,身上的重量一轻,徐禹谦侧躺回她的身边,目光灼灼盯着她看。 手还被抓着,惋芷紧绷的神经却放松了些,松一口气。还好,他没有再胡闹下去。 虽然继母在她出嫁给看的小册子,也有这样的,可是…他们都还没有圆房,就这样也太羞人了。 徐禹谦侧着身子看她,帷幔放了下来光线有些暗,她一双眸子更亮了。清露般流转柔柔潋滟的光华,瑟瑟索索的不敢看他,而掌中软若无骨的小手逃离不了…… 娇娇弱弱的样子,引得人更想欺负她,而且…他要有半个月见不着她。 他闭了闭眼,本想将临决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