堤的冲动压下去,脑海里又不自主想到那晚噬魂的滋味,心里那把抑制着的火,骤然烧得更旺! 他睁开眼去亲她的脸颊,然后吻落在她唇上,低喃着:“惋芷…我的乖乖,你不怕……”趁她发软无力的时候拉着她的手还是覆了上去。 薄薄的绸缎传递出他的热度,烫得惋芷手直抖。 徐禹谦呼吸一滞,翻身把她压住,用唇堵着她,握着她的手随心而动…… 良久,帷帐被掀开,徐禹谦去净房很快换了套中衣,手里拿着半湿的细布回到床上。 小姑娘把被子拉起盖住了脸,他就伸手摸了进去,把她攥成拳的小手拉出来,又轻轻掰开。动作温柔帮她擦拭带着潮意的手心。 他也不知怎么了,那一瞬间就控制不住自己,也许还有喝了酒的原因,使得他连克制都不愿。可把他的小乖乖吓着了。 待她修长白皙的手指净洁如初,他才停下手来,将细帕丢在高几上重新躺下。 轻轻去扯锦被,小姑娘的脸才露了出来,她又转身背对他。 徐禹谦叹气,贪一时之欢,要有难受的了。他挨近她,伸手想要将人掰过来,又不敢用力。“惋芷,实在是这些日子压抑得难受,我一时情动……” “四爷,您明天还得早起,也胡闹完了,歇了吧。”小姑娘说话嗡嗡的。 他听着又是叹气,这是恼了…… “惋芷…你别恼,你不喜欢,以后不这样了。” 她却突然转过身,半个脑袋还是缩在被子里。“四爷,我没有恼,您快歇了吧。您再说,我才要恼了。”说完,露着的半个脑袋都缩到被子里,她不想要听到他再说刚才羞人的事!其实到最后她也就莫名放任了。 徐禹谦一怔,旋即心口因她所言而剧烈跳动起伏。 她说她没有恼,是不是也可以理解为她不抗拒他刚才所为? 他激动难抑,深呼一口气才控制住这惊喜,伸手将她小心翼翼楼在怀里。她…真是要让人怜惜疼爱到舍不得放开。 翌日清晨,夫妻俩起了个大早,徐禹谦要去给徐老夫人告别。 他婉拒用饭后再启程,惋芷就送他到垂花门,昨晚两人那样亲密,她总还是不自在。一直垂着眸。 徐禹谦也发现她紧张得很,见丫鬟婆子此时都离得远远的,才敢去拉她的手,就怕她脸皮太薄要闹别扭。 “你在娘那不用太拘着,娘是个豁达和善的人,要按时服药。若实在觉得无聊,和娘说一声,回娘家看看或请了岳母到府上来作客都是可以的。” 哪里有人新婚不满月就回娘家或请上门的,别人还以为她受欺负了。 不过知道他是为自己着想,强压下去那些不自在,低声道:“您到了落脚地就写信回来吧,也省得娘挂心。” 是让娘挂心吗?她就没有? 徐禹谦忍住打趣她的话,眼眸里的笑意满得都快溢出来。“好的,快回去吧,这里风大。”说着给她整理披风,又快速的在她眉间落下一吻。 小姑娘脸唰的就红了,慌慌张张朝他福了一礼,扭头就跑,十足的落荒而逃。 他险些没有忍俊住要笑出声,站在原地看着她身影消失在拐角才不舍移开视线,安排好行装的秦勇走上前。 “四爷,您照顾好自己。” 徐禹谦瞥了他一眼,“注意我那侄子,别让太太落单了。” 秦勇笑容灿烂应是,徐禹谦这才再深深看了眼小姑娘消失的方向,转身登上马车。 颐鹤院,徐老夫人正指挥着一干丫鬟安置惋芷日常用的物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