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离开还拦不拦?” “不走难道还留她们用晚饭?” 护卫听着便朝一堆女人那看去,嘴角抽了抽,他宁可去冷风中站岗也不要靠这些女人太近。身上都抹得什么味。 想着,他就打了个响亮喷嚏,忙捂着鼻子跟上大队伍。 饶是精明能干的季嬷嬷此时也被老郎中长篇大论搞晕头,忙打住他,说回去寻纸笔再记下。随后便着人找了明叔过来,两人商议后作主直接散了满院的宾客。 与自家夫君碰了头的夫人们才知晓今日居然还发生攻城的骇人之事,府衙内还出了奸细,不少官夫人连府衙门槛都没迈过去就腿软走不动。犯事的官员家眷都直接吓晕了过去。 曹湘莲好不容易被救醒过来,听得这样的事,又听闻父亲说怕是得罪了徐禹谦前途堪忧。曹家的马车上,曹夫人与曹湘莲都同时翻了白眼不醒人事。 惋芷在被徐禹谦抱回房后不久便清醒过来。 她还在茫然的看着他,又被他紧紧抱住。 “惋芷,你有身孕了……” 男子在耳边轻语,声音带着不可抑制的激动,她能感觉得到他身体微微颤抖着。 她有身孕了? 她眸中的茫然之色更重了,慢慢,一双本就极亮的眸眸光华大盛,似沉寂整晚的太阳冉冉升起,令天地间都霎时明亮。 她有身孕了! “四…四爷,可真?”她的小日子是晚了些时间,可来到青州后调理近一年也是没有准过的,老郎中说是水土不服之因。 她有些不敢相信,有些害怕……害怕这是空欢喜。 “若是假的,我定亲手刃了那老家伙。”徐禹谦松开她,认真的道。 槅扇外就听得卟通一声,玉竹声音传了进来。“哎哟,魏郎中,你怎么站都站不稳,还没年纪大到那种程度吧。” 惋芷噗嗤笑出声,方才心间的疑愁都散去,盈盈看着面前的徐四爷。“四爷可高兴?” “为夫自当是高兴的,我们都盼了许久……” “我也很高兴,四爷…我终于有了我们的孩子……”惋芷伸手勾住他脖子,将他拉向自己,话音湮没在彼此的唇舌间。 她高兴得忘记矜持。 玉竹才绕过屏风就看到自家老爷半个身子被挡在帷帐后,忙得又退了出来,脸红红的关上槅扇。 老郎中奇怪看她一眼,她已扯他衣袖将他扯出门。“我们在这等四爷喊了再进去。” 老郎中越发莫名奇妙了。 惋芷身孕月份浅,约莫月半余,老郎中将脉案递给徐禹谦过目,徐禹谦看着他有近十日记录有异直挑眉。这老家伙真是欠收拾,有异却未曾吱声,还连着十日,若不是查到他家祖上十八代了,现在就想将人扔到刑房里好好来一顿。 可到底是确定了,知道消息的众人都为夫妻两高兴,徐禹谦吩咐赏,一时间后宅和护卫房那都热闹不已。 惋芷也是高兴得连用饭都在笑,便是睡觉时唇角都还翘着的,徐禹谦小心翼翼搂着她连日来的紧绷放松,闻她身上甜香平静入眠。 施俊为带的麻烦事算是解决大半,孟伟宣用了五日将揪出的暗线审完,第十日时赶到了青州,皇帝已下令由他亲自把施俊为押上京。 这日,两人在府衙碰头,徐禹谦命人整治一桌酒菜,与他相对而坐。 “你此回的功绩够调回京了。”孟伟宣敬他豪爽喝光杯中酒。 徐禹谦亦一口送入喉中,双眸微眯:“此时回去未必就是好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