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窝了一天,不动动,行嘛? 不行,陆先生说不行。 沈清在部队,不管走到哪儿,都是一道优美的风景线,当她出现在食堂门口,一众士兵齐刷刷的将眸光投到她身上来,那场景,颇为状况。 陆先生本不喜自家老婆被人觊觎,一个冷眼过去,众人讪讪笑着,继续低头吃饭。 军区食堂的饭菜,中规中矩,但基本都是为士兵量身定做,吃起来也不错,再者她本身不挑食。 再来看看陆景行,这是她第一次见陆景行坐在部队食堂用餐,即便一身灰尘扑扑、用餐姿势一如往昔般优雅,于沁园无半分差异,好似这种教养已深入骨髓, 即便身处山岭沟壑之中,也不能让他有所改变。 “看什么?”见沈清吃饭期间时不时将眸子往自己身上飘,停下手中筷子问到。 “没什么,”她低头,有种被抓包感。 “好好吃饭,”陆先生严肃到。 “陆少将,嫂子大老远的过来陪你过苦日子,你不怕把人凶跑了啊?”隔壁桌战友飘来一个询问的眼神儿,眼里泛着贼兮兮的笑。 陆景行从军,除了军中几位信得过的领导人之外,大多数人并不知晓他的身份,只知晓他姓陆,跟m国总统一个姓,可天底下姓陆的人何其多?谁会想的那么深? 这会儿子揶揄起来,倒也是乐乎的很。 “就晾着这荒郊野外的才敢凶,”陆景行漫不经心应允着,将自己碗里内肉夹到沈清碗里。 “不敢跑是吧?”众人爆笑,一个个的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这地儿,他们这群兵都不见得跑的出去。 “同情嫂子,入了火坑了。” “明明是沙坑,”有人附议。 一顿饭,沈清起先吃的慢悠悠,越到最后,听着那些战友的豪言壮语,恨不得撂筷子走 人,偏生陆先生淫威摆在那里,她不敢。 ——这边,总统府—— 苏幕正在院子里修剪花草,陆槿言养的那只蝴蝶犬在她脚边儿打着转,管家站在身侧拿着毛巾候着她。 “今天农历多少了?”她问,显得漫不经心。 “27了,”管家答。 “该给清清打电话了,景行不在家,要把清清接过来才行,”苏幕早就思忖着了,可想着沈清有工作,也不能走太早,于是一拖再拖,拖到现在。 “少夫人要是知道您这么记挂她会很高兴的,”苏幕的贴身管家伺候她多年,偶尔也会陪她说说话,聊聊家常,在总统府,也算是个有份量的佣人。 “记挂倒也算不上,就觉得这丫头,怪招人疼的,不言不语的,”苏幕想起沈清,嘴角泛着一丝浅笑, 她很漂亮,在同龄人中,她算的上优秀,二十三岁,本是该闹腾的年纪,但她格外的恬静,大多数时候不言不语,有一种与超出年龄的脱俗。 傍晚时分陆槿言回来,苏幕同她说起此事时,她憋憋嘴道;“您还是别记挂清清了,景行将人弄到大西北去了。” “你说什么?”原本端着杯子喝花茶的苏幕闻言一阵错愕,似是不敢置信自己听到的话语。 “您没听错,景行将人给带大西北去了,前天去的,”陆槿言还不忘跟自己母亲道出时间。 “我看他是当兵把脑子当傻了,大西北那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