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地方是清清能去的?天寒地冻的,他也不怕把人给冻坏了?”苏幕恼了,对于陆景行这么不怜香惜玉的做法她彻底恼了,一群大老爷们儿就算了,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去跟着黄沙打交道? “行了吧您!”陆槿言准备言语什么,见有佣人在,朝他们使了个眼神,人走后才继续道;“景行什么性子您能不知道?前天晚上凌晨给我打电话,火冒三丈让我第二天就想法子将人给他送大西北去,吓得我连觉都没睡,赶紧爬起来去江城,想着是不是沈清出啥事了,到哪儿之后才知道,他去大西北这事儿压根就没跟人讲,清清知道生气了,估摸着是说着什么话气着他了,连夜打电话给我让我想法子将人给他送过去,狠的紧。” 陆槿言说着,端着面前花茶浅喝了口,看了眼自家母亲继续道;“你说清清这不言不语的性子,能怎么气他?陆景行不将她吃干抹净就不错了。” “这事儿你怎么不早说?”苏幕明显没好气,面色都阴沉了,看着陆槿言带着询问。 “我早说有什么用?他什么都安排好了,刘飞亲自送人上的飞机,下了飞机有徐涵接着,”陆槿言也是没好气了。 陆琛回来,见苏幕与自家女儿之间气氛不大对,看了眼,问到;“怎么了这是?大眼瞪小眼的?” 哐当一声,苏幕将手中杯子重重搁在桌面儿上,茶水四溅,怒视陆琛道; “你儿子将人撸到大西北去了,他自己个儿去受苦受难就算了,还拉着沈清。” “带去就带去了,你这么激动干嘛?” “当我没说,”苏幕想,她是脑子缺了,跟陆琛聊什么情啊爱啊,在他眼里,国家最重要,没什么道理可讲。 想着,气得火冒三丈。 哗啦起身,拿着手机上了二楼房间。 徒留陆琛与陆槿言在客厅面面相窥。 陆琛问;“谁惹你妈了?” “你儿子,”陆槿言答。 “他又干嘛了?”总统阁下问。 “将你儿媳妇儿撸到大西北吃黄沙去了,”陆槿言一本正经道。 闻言,陆琛不淡定了,嘴角轻抽,五十来岁的人了,被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一当爹的,见天儿的替儿子受气,说出去他是一国总统这事儿谁信? 这厢,沈清想洗澡,但又碍于情面不好说,于是跟只小奶狗似的在屋子里缓缓转悠。 转的陆景行脑子疼。 “怎么了?”他问。 这都来来回回走了数十圈了。 “想洗澡,”沈清面色不自在道。 这下,难着陆景行了,西北军区这边的单间只带厕所,洗澡只能去澡堂,这栋单间楼建成年份尚早,设施尚且还不大齐全,估摸着沈清也是看见卫生间没有淋浴的地方才这么在屋子里转悠。 “只能去澡堂,”陆先生道。 但澡堂的隔间只有一道浴帘挡着,没有门也没有其他遮蔽物。 部队里一群大老爷们没觉得有什么,可此时沈清在,真真是难着他了。 “有女澡堂?”沈清问。 “没有,”陆先生答。 闻言、她焉儿了。 一脸郁结坐在一侧凉椅上,苦哈哈的一张脸。 看的格外惹人心疼。 起身,伸手摸了摸她垂头丧气的脑袋,继而道;“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