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相信就是不爱,不愿意同他敞开心扉就是不爱。 陆景行这人,虽身处高位不可一世,但比大多数男人都敏感。 他猜忌之心尤为重,就好似将政治场上的那一套直接搬到了生活中来。 沈清言罢,挣脱男人怀抱,而后伸手接过陆景行手中瓷碗,坐在一侧浅缓喝着粥。 如他所言,有气归有气,但绝不能拿孩子开玩笑。 她也开不起这个玩笑。 夜间、沈清是铁了心不愿同陆景行在过多言语,睡了一下午的人这会儿哪里还睡得着,端着本国外小说靠在床头打发时间,期间苏幕上来看望一次,同她聊了小半会儿才转身下楼。 陆景行十点进卧室,沈清靠在床头看书。 陆景行洗完澡出来,依旧如此。 陆景行躺在床上,她照样保持姿势不动弹。 十点半,男人看着她数十分钟之后才开口问道;“是不是我不解释,你永远不会问原由。” 这话,成功的引起了沈清的注意,原本落在书上的眸光转而落在了陆景行身上。 啪嗒,手中书籍被大力合上。 原本靠在床头的人一掀被子,转变了姿势坐在男人对面,“你说。” 两个字,带着深深的怒意。 倘若今日陆景行不一五一十说出个所以然来,大家今儿都别想好过,一家人,不得齐齐整整的? “201年8月10日,你离开首都销声匿迹,往后,高亦安辗转首都与江城多次,这事,你可知晓?” “自201年3月初,高亦安将江城部分势力转移,连槿言都不知晓他这方势力转移到了那里。” “2012年大年初二,老三查出高亦安自201年初便开始转移的那股势力落脚点之处,落在了你沈氏集团首都分部十里之外一处大厦内,沈清,你与高亦安多年熟识,如他所言,你是他一手带出来的,你们二人默契惊人,商场嗅觉都出奇的相似,你会不知晓这一切?” 男人的质问声不似上午那番咬牙切齿,也不似上午那番不可控。 相反的,他今夜坐在床上看着自家爱人说出来的话语倒像是陈述。 陆景行并非不信沈清,但不得不说,高亦安对他来说确实是一大威胁。 身为男人,他不得不防。 与高亦安相比,他更熟悉沈清,无论是生活还是工作。 再来,他比自己更能给沈清想要的生活。 能不防?在不防,情敌都上家门来了。 男人喉结滚动,嗓音低哑,话语之间不难看出是在隐忍。 沈清清明的眸子静静看着他,由于她的沉默,卧室内一阵逼仄直直碾过去,静的可怕。 “我承认我知晓,但这都是201年的事情,寒来暑往一载走过,过去一年没发生什么在往后也不会发生什么。” 沈清话语出来,想要表现出一副底气十足的样子,但是显然,她并非有底气的那一方。 实则201年3月高亦安便开始有所动向,将江城一部分势力发展到首都来,但她知晓这一切时,是在201年8月29日,她二十四岁生日那天,高亦安给她发了封邮件,这封邮件内容便是盛世集团首都分部的股份,而这一切,高亦安作为生日礼物送给她,虽然她并未收。 可即便如此,当今日陆景行捅破这一切时,她还是有些许虚心。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