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这件事并未参与其中。 “从一开始你跟高亦安便在谋划这一切,对不对?”男人问,嗓音低哑,面色隐忍。 “不对,”沈清答。 “你与高亦安在江城驰聘商场被人津津乐道我尚且能忍,但首都,天子脚下,我觉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这个男人,在江城与我老婆传绯闻,只因我去的晚,可如今,他若是敢跟到首都,我必然会弄死他。” 男人深邃的眸光透着阴狠,话语中带着些许冰冷狂妄。 沈清放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紧了紧身下被子,而这一动作并未逃过陆景行的眼睛。 天晓得,当他知晓这一切时,险些气的火冒三丈暴跳如雷。 饶是他在有定力,也不能让人追他老婆追到家门口来。 更何况这人还是高亦安,与沈清亦师亦友又有更深层的关系。 男人看着沈清,眼里泛着冷光。转而宽厚的大掌落在她捏着被子的手背上,缓缓用力,捏的她近乎喊出声。陆景行心中本就有气,此时因一句话让沈清失了神色,且这句话还是关于高亦安,更是有气。以至于捏着沈清的手并未考虑力道。自陆景行掌心附上来那一刻,沈清知晓,她的颤动被陆景行看见了。一清二楚,不然这男人绝不会如此。 “沈清,我素来依着你的性子来,你说如何便如何,只要不过分,我恨不得能把你时时刻刻捧在掌心里当菩萨供着,许多事情,你不做,不代表别人不说,倘若有朝一日我听闻什么风言风语,难免心中有气,若那时,在后悔,便来不及了。” 男人阴寒这一张脸道出如此一句话,就好似让沈清光着身子在天寒地冻的北极畅游了一番似的,冻得全身僵硬,讲不出半分言语。 男人的眼眸看似平静,可在沈清看来,如冰刀子似的,无半分暖意。 “我知晓你喜自由,便尽全力给你极大自由,倘若是你不听话,我保证,让你待在家里好好养胎,哪儿也去不成。” “威胁我?”女人问,眉目轻佻,嗓音微凉。 “是告知,”陆景行纠正她话语,对其用词不当感到不悦。 “前尘过往我们暂且不谈,就谈谈当下,当下最重要的事情便是你将身子养好,其余的我们先放放,”先放放,暂且不谈,并不代表以后不谈。 陆景行这人向来分的清轻重,此时如此说,心里还是有所顾忌,不敢让沈清不舒坦。 可也万分清楚,高亦安得事情不弄清楚,他心里永远存在芥蒂。 永远觉得不舒坦。 江城江城有他,首都首都有他,偏生他是知名企业家,暂且还不能将其如何。 “你依着其他女人的事情同我闹,我也应该有这个权利,我在行驶身为一名丈夫的权利,沈清,我是男人,我并非你想的那么大方,我也会吃醋,我也会有情绪,我也会生气,但我很好说话,只要不是事关其余男人,一切都好说。” 全程,陆景行言语,沈清大部分处在静默状态。 只因陆景行字字句句说的极为在理,她无从反驳,即便是反驳了,话语也会异常苍白。 陆景行字句之间说的很清楚,只要不是事关其他男人,一切都好说。 他的底线已经摆在眼前了。 清清楚楚,万分明确。 都说先说断后不乱,倘若是后面沈清在有什么逾越之举,陆景行有足够的理由质问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