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算我求你,请你告诉我实情,这件事对我很重要。”南汐的语气软了下来。 “请问发生什么事了吗?看你们两个人的表情,像是要死人了似的!比我这新进来的囚犯还要丧气!”邓嘉祥讥笑道。 路在远见他一直不答正题,恼火地跳起来,隔着桌子薅住他的衣领:“回答小汐的问题!你最好不要撒谎,否则我让你在监狱里住不舒服!” 邓嘉祥动了动下巴,扒开路在远的手,说:“好吧,看在你们来探望我的份儿上,我就回答一下你们这些无聊的问题。昨晚我本打算送路在远回山上别墅,可是他在车上一直喊着小汐的名字,于是我善心大发,把他送去了小汐的家里。他好重的,我把他拖到客厅,丢在沙发上,就不爱管他了。至于小河,我是把她哄睡下之后,才去参加赵氏娱乐的年终盛典的。我送路在远回去后,她也没有醒过来,一直睡在自己的房间里......怎么样?这个答案你们还满意吗?” 他诡异地笑着,目光在路在远和南汐两个人身上来回打量,嘴角忍不住上扬。 南汐仔细地思索着他说的话,心里想:邓嘉祥昨天晚上就已经被捕了,他应该没有机会与阿姨串供的,可是他说的话竟然与阿姨昨晚说过的话一模一样,可见昨天晚上发生的事,的确就是那个样子的! 可是路在远却不愿意相信那是真的,他有强烈的预感,邓嘉祥是在撒谎。他暴跳起来,抓起邓嘉祥,挥手就是一拳:“你撒谎!分明就是你有预谋地陷害我!你赶紧告诉小汐实话!否则我跟你没完!” 邓嘉祥被他击中了鼻子,当即就流了鼻血。 一旁的警察冲过来,将路在远拉开:“不许胡来!出去出去!” 路在远仍不甘心,指着邓嘉祥大声警告:“你等着!我一定能查清楚这件事!一旦我有了证据,你就等着死在监狱里吧!” 警察把暴躁的路在远推出会客厅外,屋里只剩下南汐和邓嘉祥了。 邓嘉祥抹了一把鼻血,跌坐回椅子里,歪头看着南汐:“我说的都是真的,我都已经进到这里来了,撒谎还有什么意义?相信我吧......” 南汐捏紧自己的手指,十分痛惜地看着邓嘉祥:“你......何苦走到这一步?” 邓嘉祥继续用衣袖擦鼻血,边擦边大笑:“哈哈!你在看我的笑话!但是我不后悔!自古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一时失手罢了!你别忘了!我还年轻!关几年再出去,我仍然可以东山再起!” 警察见他们谈话的情形不对,就过来催促:“时间到了!回去了!” 邓嘉祥便主动站起身来,转身往外走去。到了门边,他突然转身,抬起手来朝着南汐挥一挥:“祝你和路先生幸福!哈哈!” 他的笑声那么刺耳,令南汐浑身不舒服。她赶紧起身,离开了会客室。 南汐见过邓嘉祥后,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了。 虽然邓嘉祥的人品已经完全破产,但是他的说法和阿姨的说法是一致的,这就不由得南汐不相信。 也就是说,昨天晚上路在远被送到她家的时候,本来是睡在沙发上的。后来邓嘉祥离开了,阿姨也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了,谁也没有看到发生了什么事。 而她凌晨回到家的时候,路在远已经睡在她的床上了,原本早就在自己房间睡下的南河,竟然和路在远一起躺在她的床上! 那么在没有人知晓的几个小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要按常理推断,就不难得出结论:一定是路在远从沙发上爬起来后,迷迷糊糊进了南河的房间,把她当成了自己。但最后他竟把南河弄到自己的房间,令人匪夷所思,想必他对房间和床有本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