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认知吧? 这一段无人见证的过程,路在远到底对南河做了什么,南汐很想弄清楚。可是她查来查去,问来问去,结果却是越来越糊涂。 南河是说不清楚这种事情的,南汐也不想逼她去回忆。路在远坚决不肯承认自己侵犯过南河,他认为如果发生过那样的事,他不会完全没有记忆。 南汐不知道他的说法是否科学,她只知道男人有酒后乱性的毛病,醉得七荤八素,也不知道身边的人是谁,完全凭着本能冲动行事,也是经常会有的故事,不是吗? 她想求助于,可是线索不多,医生也没有办法给她一个明确的答案,。 于是这件事就成了无头公案。 而在这次事件中,最受打击的人就是南汐。她和路在远的关系刚刚由冬入春,开始回暖,这件事简直就如同在六月飞霜,将才绽放的娇嫩花瓣打蔫。 南汐把自己关在家里,不上班不出门,整天守着妹妹,除了每天阿姨来家里照顾她们的起居,她谁也不见。 第144章 南汐的心里时而如油煎火焚,恨不能冲出去找到路在远,在他身上狠狠地咬上几口。时而又如冰封雪埋,对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充满了绝望,只想像妹妹一样,对这个世界彻底失去认知。 与她的痛苦煎熬相比,南河倒是安逸得多。想必她也不懂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意味着什么,对她来说,除了画画和想念她的嘉祥哥,天下再无大事。 路在远仍然是过来,只是南汐不许他进门,也拒绝见他。 他就坐在门外的台阶上抽烟,一根接一根,一直到半夜,他再开车离开。 第二天早晨,阿姨总能从台阶下面扫出一堆的烟蒂。 路在远以前是不吸烟的,自从出了这件事,查又查不清楚,解释也解释不明白,满心苦闷无处诉说,只能用烟草来麻痹痛苦的心。 同样有苦无处说的还有南汐,家丑不可外扬,这样的丑事,她连芬姐都不敢说,只能憋在自己的心里。 但是她抱病不上班,时间一久,还是令那些关心她的人起了疑心。 那天下午,她坐在客厅的窗口处,懒懒地晒着太阳,昏昏欲睡。 门铃响了,阿姨跑到门口看了看,转头问她:“小汐,廖先生来了,让他进来吗?” 不等南汐回答她,廖一江已经在门口喊话了:“小汐!我知道你在家!你要是不开门,我就翻墙爬窗了!” 南汐抬起昏沉的头,叹了一口气,对阿姨说:“让他进来吧。” 门开了,廖一江大步溜星地走进来,直接来到南汐的面前,低头看着她:“你到底是怎么了?这么多天不上班,出什么事了?” 南汐拢了拢头发,懒洋洋地说:“也没有怎么样,就是生了一场小病,在家休养一段时间......我又不是工作机器,我不可以休息吗?” “什么病?去过医院吗?医生怎么说?要不要住院啊?”廖一江一叠连声地问。 南汐歪头靠在窗玻璃上,随口应道:“看过了,医生说没什么大事,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廖一江生气地坐到窗台上,盯着她的脸:“喂!你是听不懂我的问题吗?你到底生了什么病?到底是心里生病了?还是脑子里生病了?” 南汐勉强地笑了一下:“心里也生病了!脑子里也生病了!不治之症,你满意了吧?” 廖一江扳着她的脸:“你不肯说是吗?那好吧,我现在带你去医院,我听大夫怎么说......” 南汐扒开他的手:“你别闹了,我只是累了,疲劳症,这个病你听说过吗?操劳过度,浑身都不舒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