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左右。” “是吗?那就好。”我笑了笑,低头喝茶。太羞愧了,我自称慧眼,以为这俩人情根深重,非彼不可,结果全看错了。我是不是得去风月场上练练眼力,果然没有实践经验做基础,我得出的所有理论知识就是一盘散沙,都不用风吹,走两步就散了。 我和陈峙被长辈们称为天婚,因为我们是同年同月同日生。这也太荒谬了,要是真的得话,在全国上下把同年同月同日生的男女聚在一起,随便排列组合就得了,干嘛还要相看,要求门当户对,人就喜欢把一些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找出某种规律来哄骗自己。 中午,我俩一人吃了一大碗长寿面,到了晚上我没什么胃口,去找婧娴聊了会儿天,她祝我活到耄耋之年,我很高兴,毕竟人人都喜欢长寿,我也不能免俗。 “喝一杯吗?”我推开房门,看见本该在书房的陈峙坐在桌前,他面前摆着一壶酒,几个小菜。 那我自然乐意,“好啊,以前祖父老拘着我,现在终于自由了” “你说叁年后要同我和离,那你有什么打算?”陈峙抿一口酒问我。 我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从小在金陵长大,外面长个什么样我都不知道,我打算出去游玩。” “一个人出去玩,那多寂寞,可以考虑和别人结伴同行啊。”陈峙又给我斟了一杯酒。 “不用担心,婧娴说她也想去,还有我表弟,我们小时候就约好了。”我又一仰头灌下去一杯酒。 这酒刚开始喝的时候只有喉咙火辣辣的,喝的多了,身体各处都是热的,脑袋也晕晕的,我眯着眼瞧陈峙。 他应该刚沐浴过,头发湿漉漉的散在身后,眉毛又黑又舒展斜斜飞入鬓里,嘴唇仿佛搽了胭脂,像朵含苞待放的花儿似的。我最喜欢他的脖子,又细又白像个瓷瓶,偏生上面长了颗朱砂痣,我挪近了细看,越看越好看,先是上手摸,后来脑子一热就变成上嘴啃了。 今天陈峙特别乖巧,什么都由着我,我亲他的下巴,他就低下头来让我亲,我吻他,他就张开嘴随我探索,后来衣服就没了,我恶狠狠地把他压在床榻,“叫姐姐!” 只见他琉璃珠子般的眼睛,慢慢浮起一层水雾,眼周红红的,“姐姐,姐姐你轻些。” 这是人能忍的诱惑吗?第二天清醒了的我依然认为不能,男欢女爱的事情哪有什么错不错的,舒服了就行,我心虚地从陈峙胳膊下面抽出我的头发,同时进行心理建设,“没什么好怕的,他又没吃亏,要是不舒服他昨晚上干嘛叫那么大声。” “姐姐准备去哪儿,不和我一起用早饭吗?”陈峙一脸清明地坐起来整整头发问我。 这厮装睡,而且揶揄我,这我肯定不能忍啊,回头一看他依然赤条条地坐在那儿,我连忙抓起被子裹住他,“你把衣服穿上吧,别人进来看见了怎么办?” “不穿,除非你给我穿,而且……”他勾唇一笑,冲我耳边呵气道:“你昨晚不是说最喜欢我不穿衣服了吗?” 无奈我只好一件一件给他穿上,中间自己的衣服都被他搞乱了。 自从那天意乱情迷之后,陈峙好像打开了什么了不得的开关,骚话一套一套地等着我,我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土老帽,被他说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说吧,到底想干什么?”我果绝地拦住了他探过来的脑袋。 陈峙僵在半途,无可奈何地答:“我想干什么?我不就是想让你喜欢我,不要和离,一直做我的妻子嘛。” “就这?我还以为你有什么阴谋呢。这个要求我可以考虑考虑。” “我对你能有什么阴谋。”他怔怔地摸摸脑袋,半天回不过神来。 我曾经问过娘,既然嫁人这么不好那你为什么嫁给爹,她笑着说因为你爹是个傻子,心里眼里只有我,没了我他好像活不了了。不用照镜子我也可以想到,此刻我脸上的表情和娘的一模一样,因为我也遇见了个傻子。 “我不打算生孩子,太疼了。” “没事,我们陈家人多,过继一个就行。” “我每年要有半年在外面游玩。” “好,但是谢宵不能去,我会再给你安排几个人一起。” “为什么?我不能失信于人啊。” “表弟明年也要考试了,出去玩会误了学业的。” 切,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小九九。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