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君倾随他说。 “嘿你这孩子,还真不听话了!?”小白手腕一转,将指向阿褐的手转过来指向君倾,一副就要训斥君倾的模样,谁知下一刻他却变得一脸的委屈,竟是可怜兮兮地嘤声道:“小倾倾你长大了不听小白的话就算了,居然还不疼小白了,小白好伤心哪——” “……”君倾将手上的动作稍稍停下,对阿褐道,“阿褐去小棠园陪陪阿离去吧。” 阿褐摇摇尾巴,盯着小白看了一小会儿,再冲他叫喊一声,这才听话地离开。 阿褐一离开,那本是窝在它身下的小白的小鸟儿便都飞到了君倾身上来。 小白这才满意地跳上窗台,由窗户跳进了屋子里,坐到了君倾身旁,笑眯眯道:“小倾倾,你也给我做点小兔子红豆包子吃吃呗,你已经很久没给我做包子吃了。” “不做。” “没良心,我今儿可一个都没吃着,都是那头小猪,食量居然那么大,咱儿子才吃了两个个,剩下的居然全是她给吃了!要不是看在她昨夜还算表现得好的份上,我才不让给她吃。” “小倾倾你可是偏心偏得太重了啊,瞎了眼后没给我做过吃的,却是给那小猪蒸小兔子红豆包,我心里泛酸了。” 君倾不语,只当充耳不闻。 小白也不恼,只是瞟了他手上正削着的木头一眼,嘲笑道:“瞎子就好好当个瞎子,学人家削什么小像,怕是你把自己的十根手指头都削断了也削不出个人样来。” “给阿离削一个小玩意,以免日后我不在了他没个东西做念想。”君倾手上动作未停,但那木头上已沾了血。 是他手上被小刀划破的血。 这下轮到小白不说话了,过了会儿才听得他又道:“沈云正在处理安北侯府的事,短时日内当是回不了北疆。” “嗯。” “不过经昨夜的事情,言危或许会想到你身上来了,不过不敢肯定罢了。” “由他想,他的命也由不得他还多想什么了。” “你的命不也一样?” “我的想的就只有报仇而已了,只有那些人都死了,我想做的事都做到了,便无谓死还是生。” “呿,说的好像真的一样,我不信你不想咱儿子,不信你不想那头小猪。” 君倾沉默,并未反驳。 “你说你,放着好好活着不要,偏偏要报什么仇,弄得最后把自己也整死了。” “所以说你不懂人,我纵是永不入轮回道,甚或灰飞烟灭,我也要报这个仇。” 小白盯着君倾看,看着看着,他浅笑着叹息道:“看了君家二十代人,唯有你和阿瑶最是相像了。” 小白这一声叹息完又是笑眯眯道:“对了,那头小猪呢,我不是让她来伺候你了吗,怎么不见了?” “那身衣裳,是你让她穿的?”君倾声音有些冷。 “那当然,不穿成那样,她的身手怎能好好施展?”小白可不管君倾的语气如何,“再说了,我不过是让她穿回她身为诛杀时的衣裳而已,没什么不对吧?” “小白,不要将她带入危险中。”君倾声音更冷一分。 “不要将她带入危险中?”小白笑着反问,“你以为把她带入危险中的是谁?” 君倾握住小刀的手猛地一抖。 “是我。” ------题外话------ 工作好多啊多啊多,想到要有一堆难做烦人又很费时间的活等着去做,就心那个累啊,啊啊啊啊~! 睡觉,睡觉,睡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