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睡醒起来又是新的上班日,呃啊—— ☆、036、娘亲带你出去玩儿,好不好? 素心与阿宝的仇得报后,朱砂的日子变得很平静,平静得她的每一日都仅是见到小家伙阿离及一直伺候在小家伙左右的君华而已。 自那日在棠园见过君倾之后,她便没有再见过君倾,莫说君倾,纵是那总喜欢来逗小阿离玩的小白她都再没见过。 她不再是这相府的客人,却没人将她当做这相府的婢子,相反,因着小家伙阿离,君华待她好似她也是这相府里的主子一样。 君倾不需要她保护,这相府里无需洒扫,庖厨之事她更是插不上手,她现下留在这相府里,既不需要保护君倾,也不需要伺候阿离,只消每日陪伴着阿离即可。 这是君倾的吩咐。 这个吩咐,是由君华传达给她的,她并未见到君倾。 这样平静的日子与在梨苑里的日子没什么不同,只是身边的人不一样了,总会让人觉得心境不一样。 从前的她心总是平静的,而今,她觉得她的心总是不能平静,心中总是有疑问与猜想。 而她想的,大多都是与君倾相关的事情。 并非她刻意如此,而总是情不自禁地想到。 可是丞相大人觉得她的模样太过不堪,是以不需要她在旁伺候保护? 丞相大人寻日里纵是再忙,夜里也时常会过来看看阿离小子,可最近这些日子,他不蹭来看过阿离小子。 莫不是生了什么大事,使得他与小白连过来看看阿离小子的时间都没有? 若是如此,那丞相大人可还安好? 当是安好的,有小白在,他又怎会有事。 她甚至,还又想到了阿离小家伙的娘亲。 还有,她的阿兔。 只是想得多了,她的心口就会如针扎刀削般疼。 尤其在想到那个有着与丞相大人眼睛一模一样的阿兔出现的梦时,心口那种刀削般的疼痛之感仿佛能蔓延她的全身,疼得她浑身发颤。 而这个梦,她亦再次梦到,只是梦中的阿兔,依旧朦朦胧胧让她看不清面容。 可那株海棠树仍在,一直开着繁艳的花儿,美极了。 这令她从梦中醒过来时会想象若是棠园与小棠园里的海棠树都开满了花儿,可会与梦中的那株海棠树一样美? 她甚至生过一个荒唐的想法。 海棠树与那双墨潭般迷人的眼睛,阿兔与丞相大人,可会是同一人? 她知道不可能的。 阿兔与丞相大人,怎会是同一人,若是同一人,丞相大人为何不识她? 而丞相大人身居高位,又怎会与她这一无是处的平民百姓相识,更不会有往来。 所以,这只是她一个荒唐的想法而已。 或许只是因为她总是为丞相大人的眼睛失神,所以夜里才会出现那样的梦而已。 好在只是梦,没人知晓她心中在想什么,否则她可就要羞愧难当了。 朱砂觉得自己当是要找些什么事情来做才行,否则总会想些有的没的事让自己尴尬,是以每每在小家伙阿离习字时,她都会在旁跟着一齐写。 只是她的手从未握过笔,第一次写出来的字与才四岁的小阿离相比,竟是霄壤之别,让她颇为尴尬,好在小家伙懂事,并不取笑她,而是跟她说他再教她一次。 是以这些日子里,有了朱砂的陪伴,小家伙每一日都过得极为开心,而他也成了朱砂的小先生,朱砂有时还会轻轻捏捏他的小鼻子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