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烟嘴说道。 张玲极不情愿似的回答道:“他叫柏胜国,65岁,以前是咱们市柏市集团的老总。” “柏胜国有没有子女?”明哥眯着眼睛问道。 “有,都在国外。”张玲点头说道。 “你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明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问道。 “朋友介绍的。”张玲好像不想提这些事似的,很简短地回答道。 “柏胜国的前妻呢?”明哥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去世了。”张玲回答到这儿已经有些不耐烦。 明哥看到张玲的表情,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然后说出了他第一个“炸弹”性的问题:“你爱柏胜国吗?” 七 爱的背叛 “够了!”张玲此时丝毫没有在意自己手中的包有多名贵,愤怒的她一把将包使劲摔在了地上,对着我们咆哮道,“你们公安局是不是就喜欢打听别人的隐私?我爱不爱,关你们什么事?” 明哥叼着烟卷,嘴角一扬,没有说话,而是起身走到饮水机旁边,接了一杯热水。 “要茶叶吗?”明哥转身打量着呼呼喘气的张玲问道。 张玲死死盯着明哥没有说话,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明哥没有理会她,走到铁皮柜前面,打开了一罐罐身印着“大红袍”字样的茶叶,从里面抓了一撮,放在了水杯里。 “天气寒,喝点儿茶暖暖。上好的大红袍,你喝了就知道。”明哥把水杯递到张玲面前。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张玲再怎么撒泼,看到明哥对她如此客气,也不敢再说什么。她盯着明哥举在半空中的水杯有一分钟的时间,经过思想上的挣扎,终于还是双手接了过去。 明哥此时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张玲,开口说道: “通过你的表现,我能看出来,你到现在都很爱赵俊新,而你跟柏胜国在一起只不过是图他的钱。我是学医的,我能看出柏胜国有很严重的疾病缠身,你跟他结婚的目的只不过是想从他那里分一杯羹。” “你如果为自己,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因为我相信就凭你的条件,想找一个对你好的男人一点儿也不难,但是你为什么还这样忍辱负重呢?因为在你心里还有一个人放不下,这个人就是赵俊新,你真正的目的就是等柏胜国一命呜呼,然后拿着他的钱去填补赵俊新的窟窿!” 啪!张玲手中的茶水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她用十分惊恐的表情看着明哥。 “怎么,被我说中了?”明哥重新点燃一支烟卷,站在张玲面前,等着她的回答。 张玲此时浑身颤抖,不知如何回答。正当明哥将要转身回到座位上时,张玲突然跪倒在地上,一把抱住明哥的双腿,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明哥说道:“警官,我求求你,我求求你千万别让柏胜国知道,我只要再等一年就行了,就一年!” “小龙,把她扶起来!”明哥对我伸了伸脖子。 我点了点头,走到张玲面前,双手拽住她的右臂,一用力,将她重新扶回到座位上。 “这个我可以替你保密,只要你没触犯法律,我们不会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但是,我现在需要知道你跟赵俊新离婚的真正原因。”明哥表情严肃地对瘫软在座椅上的张玲说道。 张玲双眼紧闭,无力地回答道:“是他要离的,当时我们只是做戏给他的那些债主看。” “我需要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明哥双手插兜,对张玲大声说道。 张玲坐在椅子上,用手拢了一下额前散乱的头发,低着头沉默良久,然后开口小声说道: “我跟俊新以前经营批发生意,生意做得还不错,一年有个十来万的收入。我们经营的店铺里也出售烟花爆竹,这时间长了,我们就知道这里面的暴利了。尤其是咱们云汐市,因为习俗比较多,所以烟花爆竹经常是供不应求,于是俊新就跟经常给我们送烟花的小老板合计,搞一个厂自己生产。我们拿钱,他出技术和人,就这样,一个小型的加工作坊就在我们租的一个出租屋建成了。因为我们干批发生意,有稳定的销售渠道,别看这个小作坊就几间小屋子,七八个工人,经营了一年,刨去成本,比我们辛苦做批发生意挣得还多。” “看到这么有赚头,俊新就坐不住了,想干大一点儿。接着我们的作坊从一个发展到了三个。可就是这样,货依旧是供不应求。我们当时尝到了甜头,准备大干一番,便把房子抵押了出去,又托熟人借的高利贷,一共凑了三百万,在芦苇村购置了四亩地建起了烟花厂。” “你们建的这个烟花厂有合法的手续吗?”明哥打断道。 “当烟花厂还没建起来的时候,我们就想托熟人去办生产许可证,可一直没有办下来。就当我们犹豫该不该生产时,托的那个熟人告诉我们,可以先生产,许可证办下来比较慢,他说执法局那边已经打点好,不会有人来查。”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