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大郎满是的炽热,仿佛浇了一桶冰水般,哗啦一下,凉了个透。 “爸…爸……我肚子好痛…”云朵还以为床边做的是爸爸,伸出手抓着他的衣裳,微微撅着小嘴撒娇。 聂大郎觉得透不过气来了,狂热跳动的心也停了一般。最近被他忽略的那个男人,那个在小丫头心中分量沉重的男人,霸。已经…到了这一步吗?小丫头对他亲近不少,却始终不够亲密,更不曾这样对他撒着娇。 毫无防备的,这样的时候,他精心呵护着的小丫头……他终究还是比不过她心里的那个男人,即使再也回不去!? 云朵微闭着眼,两眼朦胧的只有一片光,和身边坐在的男子。见他并没有如往常一样,宝贝的哄她,或是叫来外婆,不禁扁了小嘴,“肚子好痛!” 聂大郎握紧她的手,紧到用力能抓住她。 云朵吃痛,嗯了一声,使劲儿抽自己的手,眼睛也睁大了。揉揉眼,看眼前的是聂大郎,再揉揉眼,看他脸色很不好,“聂大郎?” “嗯。”聂大郎应声,看着她的目光有些黯。 “手疼!”云朵大声喊一句,不满的看着他。 看她白皙的小手已经被他抓出了红印子,聂大郎却不想放开,心里很想问问她,‘霸,是谁?’他心里直觉的,他不是什么纯纯少年,更不是像他一样的男子,而是一个贵重的男人。男人…… 心里被闷雷敲击着,看她小脸苍白,额发被冷汗浸湿,眉毛紧紧的皱着,小身子还缩在一起,聂大郎深吸两口气,柔声道,“我烧了热水,你先等一会,一会就好了。”伸手摸摸她的小脑袋。 云朵有些疑惑的眨着眼睛。 聂大郎压下心里的情绪,从箱笼里翻出软软的细棉布,很快剪成片,缝在一起,里面填了些棉花,缝好拿过来。 云朵睡梦中已经察觉到她是来例假了,只是聂大郎在做什么!? 她一直愣愣的瞪着大眼,盯着聂大郎两手的动作,和他手里缝合起来的成果。一条垫了棉花的……小裤裤。 聂大郎被她一声‘霸’浇了冷水,心里的那份炽热,旖旎也被浇下去了,看她愣愣的看着他,又看他缝的东西,神色这才不自在。拿着过来,哄她起来,“肚子疼的厉害吗?” 云朵有些呆的点头。 聂大郎摸摸她的额头,冰凉冰凉的,忙把她抱在怀里,低声跟她解释,“别怕!不是生病了,是来了月事……女娃儿都会来的…别怕!过几天就没事儿了。我给你煮了四物汤,起来洗洗换上……月事裤,喝了药就好了。” 她第一次来例假,是妈妈告诉她的,可也没让妈妈给她洗……见聂大郎褪她的睡裤,云朵顿时一惊,急忙抓住,小脸火辣辣的红,“我我…我自己来!” 看她窘迫成这样,聂大郎心里一个大大的‘霸’字,本该让她自己来,手却没有收回,而是带着强势的褪掉她的睡衣裤。 云朵急的两眼都红了,这样子在他面前……来了例假,还有那…月事裤……他还要给她收拾这个。 见她实在急的不行,两眼红红的氤氲着一层水气,聂大郎终究心软,轻声哄,“好好,你自己来!我到帘子那边去,你洗好换上,再叫我。” 见他把热水端过来,就到帘子那边躲着。云朵羞的满脸通红,忍着肚子痛,忙忙的收拾了,换上了他做的月事裤。 感觉她换好了,聂大郎从帘子后过来。 云朵连忙道,“我自己收拾!” 聂大郎抬眼看她,见她穿上了新的睡衣裤,小脸羞怯的如红艳的石榴花般,过来拉了被子把她整个人裹在里面,摸着她的头,“乖!我来收拾就好,等会再冻着,着凉就不好了。一次着凉,以后每次都会着凉的!” 云朵红着脸看他,心里有些狐疑,他怎么知道这些? 聂大郎笑着抵了抵她的额头,“冻脸冻脚也是一样,一年冻了,以后年年冻。” 是不是他每年到什么时节都会病,连年的病,所以他在那之前就抓好药回来开始吃?久病成医,聂大郎病了十来年。看他细心又体贴,云朵心里塞满了一样,又热又软。 聂大郎连被子把她抱起来,先放到桌子上坐着,“你先坐好别乱动。”把床单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