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褥子一块换掉。连同她的睡衣裤和小裤裤都拾掇放在盆里。 炕上重新铺上褥子,床单,聂大郎又把她整个人连被子抱到炕上,添了几块炭火,端了不烫的四物汤过来喂她喝。 都拾掇好,把她安置在被窝里拍着哄她睡觉。 云朵有些不放心,棉花也会浸透的,会不会漏…… “不困了?”天已经五更了。 云朵不好意思的说,她今儿个简直丢大了脸,要羞死了! “是不是还疼?我给你揉揉。”聂大郎说着,伸手过来。 云朵抓着他的手,窘迫的不行,小声道,“会…会不会…浸透?” 聂大郎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意思,笑着亲亲她,“不会!放心睡吧!我给你揉揉。” 温热的手掌,轻轻的揉着,云朵放下心,很快就再次睡过去。 聂大郎却睡不着,看着她熟睡的小脸,细细的摩挲一遍,抿紧了唇。现在的小丫头,是他的人!无论怎样,都是他的人!小丫头现在不是已经渐渐的心系他了吗!? 他轻轻起来,披上大袄,剪了一堆的柔棉布片,细细的缝成月事带。 外面天渐渐亮起来,聂大郎放下针线,穿了衣裳起来,端着盆轻轻开了门。 作坊里两口井,一口在东边作坊里面,方便取水,一口在厨房附近,方便做饭。 聂大郎打了水上来,把衣裤和床单仔细的洗干净晾起来,又煮了红枣水磨豆浆。蒸了汤包,煎了鸡蛋灌饼。 云朵每天早起来要上茅房,半夜又喝了一碗四物汤,也醒的不晚。见聂大郎已经起来了,摸摸小裤裤,没有事儿,穿好衣裳出来。 小院里晒着她的衣裳和床单,洗的干干净净的,云朵小脸轰的一下红透了。 聂大郎从厨屋出来,笑着招她,“快过来洗脸吃饭。” 云朵羞赧的挪步过来,盥洗好,坐在小桌子旁吃着早饭,心里小鹿乱撞,不敢看聂大郎的眼睛。 上午见他拆洗褥子,忙过来帮忙,“我来洗吧!” “这几天不能沾凉水,不能吃发物,辣的。你先去玩,我一会就洗好了。”聂大郎推她。 云朵不走,蹲在一旁,红着小脸,别扭的问他,“你怎么知道这些?” 看她两个大大的眼睛闪来闪去的,卷翘的睫毛也眨巴着,不好问出口,又十分想知道的样子。聂大郎挑眉,“想知道?” 云朵点头,悄悄抬眼看他。 聂大郎抿唇一笑,“不告诉你!” 云朵愣了下,看他低着头拆了褥子,拿到井边去洗,忍不住不满的噘了小嘴。一副有秘密的样子,还故意卖关子不告诉她! 聂大郎看着她的模样,嘴角微扬。 晚上搂着她不断的亲,把她身上的衣裳扯的只剩一条小裤裤,如同压抑的雄狮,云朵被他撩拨的红着眼睛哭。 折腾了她大半夜,看她小嘴又红又肿,满身都是他疼爱的痕迹,聂大郎这才满意的抱着她睡了。那个叫霸的男人?哼! 云朵惊觉,她来了例假,在古代来了月事就是长成大姑娘了,可以成亲生娃儿了。想到聂大郎灼热的吻,幽暗燃着火苗的眸子,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她才十五啊!聂大郎……他不会觉得她已经长大了,要跟她圆房吧!? 脑海中一遍遍的刷着,圆房——柳氏难产——孙莹儿早产——怀孕——圆房。 “想什么?”聂大郎看她脸色大变,伸手抱了她。 云朵看他的眼神又布满的防备,“太不舒服了,我们分开睡吧!” 昨夜又吓着她了。以往聂大郎都是心疼,这次心疼之余,却是妒意占了大半,“是哪不舒服?肚子疼吗?我给你揉揉。” 察觉他的手伸过来,云朵连忙抓住,要挣脱他。 真的吓着了。聂大郎抽出手把她搂在怀里,“你现在还太小,我不会乱来的,乖!” 云朵不乖,他现在已经乱来了!越来越放肆! 云英带云笑回来过腊八,云朵开了箱笼,挑料子做过年的衣裳,云英才发现炕上叠放了四条棉被。她有些疑惑,烧着炕,俩人盖两条被子也就够了,难道俩人是分开睡的?之前还是两条被子的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