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鹭的唇离开了她的喉咙处,转而往上倚在她的耳边,江鹭也许自觉羞耻,知道这有多不要脸,在只有两个人的房间仍是顾忌,只敢用很小很小的声音在妹妹耳边说话。 “妹妹,帮帮我,你帮姐姐做一次,这样我才能死心塌地去工作。” 江钊一下子福至心灵竟然明白了姐姐的工作到底是指什么,姐姐的三缄其口,反复强调,又是为了什么。 可她明白了,不代表她就接受了,她什么反应都做不出来,傻愣愣的就被江鹭牵着她手掌包住了江鹭的胸。 那手感不对劲,江钊是后来才反应过来,她还不小心捏了两把,绵软的不像话,她惊觉离开。 江鹭不停在她耳边说话,哀求着恳求着,吻她的侧脸,亲了又舔,她的耳朵,她的鼻梁,她的眼睫,糊她一脸口水,竟带上似乎流淌了一脸眼泪的湿意。 后来,江鹭的唇舌离开了,江鹭起了身,她对着木人似的江钊,露出了下面,她当着江钊惶恐惊惧不及的脸,手摸了上去,伸了进去,有时候加快动作,有时候慢悠悠的,深入浅出,积累到一定程度,江鹭完全放下了姐姐的身段,呻吟了起来。 下面在流水,滴落到了身上,江钊终于也哭出水来。 她哭,她已经不是孩子,她的眼泪她的伤心或许再也打动不了姐姐,江鹭依然不肯放过她,江鹭手把手的教她,把她的手递到刚才流水的地方,她握成拳的手指都是江鹭一支一支给掰扯开。 两根手指被递了进去,江钊感到里面有一份温暖如春,有湿润的土地那份柔软与弹性,很好的包容了异物。 她在里面却不动弹,手指没有力气很疲软,江鹭又开始哀求她,让她动一动。她还在哭,她不知道要受累到几时,她忽然觉得疲倦,甚至自暴自弃,终于只想着快点结束这一切,随姐姐开心吧,事情已经到这份上,只要姐姐最后放过她。 姐姐让她动,她就开始动作了起来,很小心,试试探探,姐姐却猛一下坐了下来。江钊跟个兔子似的,又受了次惊吓。 她听到姐姐哼了一声,不像刚才的愉悦,倒像有点痛苦,可能这一下太凶了。 然后这之后,姐姐的阴影再次慢慢向她袭来,姐姐趴在她身上的同时按了房里的灯。 江钊一直在关注那盏灯从明亮转为黑暗的那一刻,那不知道有没有一秒钟的眩光,极与极的对碰长久停留在她的视网膜上,闭上眼就能想起来,终成为梦,历时良久,经过时间洗刷,竟然忘了一开始那到底是个美梦还是噩梦。 这样吊诡之事,本就应该存在黑暗里,黑夜的河才能包容了她们,吞没了她们,姐姐的呻吟在其中是河流潺潺的水声,深邃而悠远,转过一条条水道而来。 江鹭的身体此刻有极致的快乐,心里却是无边的痛苦,天人交战,诸天神佛,她被快感淹没的时候死死抱住了身前人,这是她的妹妹,她的性体验对象。 妹妹在哭,妹妹的眼泪一下子就打翻了她,流淌到心上,灼伤了她的皮肤,谁会在这种时候哭呢,她忘不了,当她自己抚弄自己到高潮的时候,妹妹为了她竟然哭了,原来这世上还有人如此待她,她的快乐竟是另一人的痛苦,可即便如此妹妹依然希望她快乐。 她吃掉了妹妹的眼泪,好咸,也许和血液一样咸,从此,当她的心脏泵出血液,当她不死,她都会永远有感于这一场性事。 妹妹因为与她骨与血的牵连,永远不会离弃她,妹妹给她的温暖与满足是以前从未有过,那大段大段空空荡荡的情感空白区有了一个清晰的轮廓,这一场情事发展到后来江鹭整副身心都陷了进去,她开始乐在其中,没有了罪恶感的肇始便是喜欢的发端。 妹妹甚至从头至尾都没有脱掉衣服,江鹭就已经在妹妹脱衣之前爱上了她。 她游在情欲的河,时而露出河床,时而河水泛滥,为了浮起来,她不得不抱住上游飘来的浮木,就像抱住现在出现的女人。 江鹭紧紧抱住了于山,她想到妹妹又开始空虚,除了那一次,妹妹再也没碰过她,那件事后,心照不宣的两人一同选择淡化那件事,生活已经够扭曲了,再刻意曲解一番,就更加辨析不到当时情状,不过江钊后来接受了姐姐的工作,因为比这更离奇更让人费解的事也已经与姐姐携手经历过一遭了。 不过现在妹妹开始提起搬家的事,她不知道,那个聪明的小脑袋在想什么,一旦搬家,她的工作势必也不能干了,那每当她想起妹妹的时候又该怎么办呢? 她把于山压在身下,“这次换我来伺候你,怎么样?” 于山被她眼里腾腾的情欲晃了眼,鬼使神差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说: 头一次把一章竟然写到快5000字,自己都吓了一跳,路过的读者小天使稍许喜欢的就收藏吧评论打发点建议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