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又不妨碍什么。” 赵玺问:“那后来呢?” 梁休道:“后来能怎么样,自然是把她丢开了。” 赵玺问:“怎么丢开的?” 梁休道:“这还不简单,当初老是想她,是因为我见识得太少,多睡几个美人,自然就把她丢开了。” 赵玺送了他一个眼刀:这是什么馊主意! 梁休举手作投降状:“好好好,知道你不喜欢这样。我还有另一个办法你要不要听?” 赵玺不耐烦地道:“有屁快放。” 唉哟,总算恢复正常状态了,刚刚那忧郁少年的模样还真叫人浑身不适应。梁休放下心来,冲他眨了眨眼:“你要实在放不下,就想办法睡她一次,睡过了,也就不会再念念不忘了。话说,”他忽然想起来问道,“究竟是谁能让你春心动了又不敢肖想的,总不会是你老爹的嫔妃吧?”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赵玺忽然站起,骂了一句,也不知是指的是他前一句还是后一句,轻巧地从屋顶跳下。 梁休蹲得腿麻,一时没能站起来,叫道:“别急着走啊,这不才聊到一半?” 赵玺哼笑一声,顺手将梁休架在那里的梯子捞走。 梁休急了:“喂,你做什么?” 赵玺道:“上面风景不错,你就多呆一会儿好了。”说罢毫不留情地扬长而去。 留下蹲在屋顶的梁休欲哭无泪,明明聊得好好的,他什么时候得罪这小子了吗? 入夜,赵玺猛地从睡梦中惊醒,心中兀自一片火热。他呆了半晌,方伸手摸了摸身下,果然黏湿冰凉一片。 他起来换了条亵裤,又叫起阿卞帮他重新铺床。等到折腾完毕再次躺回床上,他辗转反侧,再无睡意。 该死的梁休,若不是他一句话,自己怎么会幻想和姐姐做这种事,甚至在梦中越发变本加厉,为所欲为……这让他以后怎么面对姐姐? * 第二天是休沐日。 姜羡鱼一早就在宫门口等轻城,等接到人笑着问她:“你上次说的那个文大娘这几日正好在京城,我已命人递了帖子,约好了这几日前去拜访,你要不要去?” 轻城眼睛一亮:“自然是要去的。” 文大娘是有名的琵琶大家,琴也弹得极好。轻城这几年跟着宫中的乐师学习乐器,尤爱琵琶与琴,文大娘之名如雷贯耳,她早就想去见见本人了。 只是对方和一般女子不同,一辈子没有嫁人,性子又洒脱,常年游历四方,想见也没什么机会。 姜羡鱼犹豫道:“有一个小问题。” 轻城白了他一眼:“有话直说,你什么时候学了吞吞吐吐的毛病?” 姜羡鱼道:“那位文大娘素来栖身风尘之地,公主要过去只怕不妥。” 轻城满腔欢喜顿时消散一半:“那怎么办?” 姜羡鱼问:“你当真想去?” 轻城点头。 “想去也行,”姜羡鱼笑得狡黠,“就不知公主胆子够不够大。” 轻城对他这种喜欢吊人胃口的恶趣味恨得牙痒痒的:“有办法你就快说,再这样欺负人我可要向临渊表哥告状了。”姜羡鱼的长兄姜临渊性情方正,言笑不苟,在下面几个弟妹面前素有威望。姜羡鱼性情跳脱,在这个哥哥面前却绝对是老老实实的。 姜羡鱼鄙视她:“都这么大了,还只会告状这一招。” 轻城知道他在逗自己开心,斜乜他道:“有用就行。” “算你厉害。”姜羡鱼大笑,附耳过来,轻声说了几句。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