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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节


样你开心,我开心,大家相安无事,和平共处,也不失为过日子的学问。

    “好吧。”刘玉洁答应。

    她将面料交给绿染做了两套圆领长衫,沈肃收到后喜不自胜连续穿了四五日自是后话不提。现下沈肃感动不已,洁娘答应为他做衣裳!男人本就是顺毛驴,只要有心去哄,不愁哄不出花来,何况沈肃还是个上赶着的,不用哄都翻花样,如今再得刘玉洁一句承诺,早就心花怒放,整个下午都赖在她身边,教她临摹袁熙志的《高山》。

    这是刘涉川最为推崇的字体,且高山意境深远,如能临摹一张像模像样的夹在回信里,阿爹定会对她刮目相看。刘玉洁急于求成,沈肃巴不得从旁协助,两人一拍即合,但她终归是女儿家,字体娟秀,狂放不足。沈肃教了几遍,便自身后拥住她,轻握她沾了几许墨渍的小手,就像教刚会写字的孩子一样,一笔一划的描。

    “你别用力,随着我的力道而走。”他气息微烫,为她粉腮的香味着迷,忽然侧首视她,目光似夏日灼烫的骄阳,刘玉洁同时转首,唇瓣险些擦上他鼻尖,她下意识的往后挪挪,却深深落进他怀抱。

    见这番光景,绿染等人羞的满脸通红,垂首悄然退出。

    “嘭嘭嘭”,此时的沈肃心跳几乎要震出胸口,那么软那么甜,只吃一口好不好,可是协议规定不能亲!他懊恼的陷入了这既不敢动又舍不得后退的僵局,仿佛回门那一夜,他在黑暗中抵住她……受尽理智与爱/欲的煎熬。

    “洁娘,”他面红耳赤,“我想要你。”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在等她的巴掌。

    等了片刻,没有挨打。

    她目无表情,“我知道。”

    啊,原来这么明显。沈肃调开视线,感到羞愧。

    “否则你怎会教我写字呢。”她自言自语呢喃。这话似乎极大的伤害了他,沈肃握住她的手微颤,那挨着她腿侧的东西渐渐软了下去。

    晚霞渐沉,他在夕阳中抱着她,许久之后才松开,落寞离去。

    ******

    “燕尔”之后,沈肃正常上衙,先去宫里领取三十大板。

    韩敬已坐在值房品茶,值房的小内侍都快要吓死了,不知郡王为何要在他这地方落脚。挨完板子的沈肃路过值房,韩敬已笑道,“抱歉,新婚那日本王也挨了板子未能前去恭贺。”

    “殿下客气了。”沈肃步伐很稳,韩敬已猜他其实很疼在强撑,大家都是过来人。

    “咱俩为女人打架一共挨了两回板子,也算不打不相识,识了对方另一面。”韩敬已负手来到沈肃跟前,笑容可掬。说这么丢人的事难得他脸不红心不跳。

    沈肃倒是淡定,但他身边的禁林卫十分不淡定,唯恐韩敬已生事。

    上下打量一番,韩敬已满意的点点头,“甚好。”

    沈肃哼了声,并不上当。

    韩敬已诚恳道,“你的性格还跟从前一样,她不会喜欢你,你又何必硬要介于我和她之间,趟这趟洪水呢?”

    “在她眼里,你就是洪水猛兽。”

    “哈,说的好像你是高岭之花。”

    “至少我在她身边,她不会哭。她会对我笑,你呢,看过她笑吗?如果伤心,她还允我拥抱。这就是我跟你的不同。”

    韩敬已笑意定住。

    “给你个笑脸,再给你抱一下,看把你得意的。”他说,“说的再多又怎样,她又不给你睡。”韩敬已大笑离去。

    这件事很快传进元德帝耳中,自立韩琦为太子他时常心神不宁,总觉得那日的心智受了韩敬已的某种暗示,如今又听他在值房与沈肃争风吃醋,悬起的心才悄悄落回去。到底是年轻人,咽不下那口气啊。

    沈肃回去之后反倒异常轻松,最近他犯的事有点多,吏部不可能给他升迁,但调职……估计元德帝不答应,如此先静观其变,至少不用去长安大营。

    “照我说你就该再跟韩敬已干一仗,说不定圣上一个恼火,今天就能撸了你的副总兵。”周明给他上药,不怀好意的建议。

    “事不过三,再打,圣上说不定想撸我脑袋。”沈肃扶着腰,“只要近两年内不升迁,我便安心。”思绪不禁飘远,已经两天没见她,不知她在干什么。虽思念,但更不想让狼狈的自己落入她眼中……

    是以,整整一个月沈肃不曾踏入后院。

    绿染和绿衣吓坏了,唯恐小姐失宠,试探m.iYiGuO.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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