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白的颈子,其下有纤细的血管在微微动着,带着温暖流淌的触感。他就这么掐住她的腰肢,迫使她后仰,然后狠狠地亲着,啃着。 他手下先纤细柔媚的腰肢,还有嘴下亲吻着的这细白优美的颈子,都纤弱得跟湖边的垂柳一般。 仿佛他只要一用力,就能将她掐断。 有时候其实他真得恨不得就那么一用力,将她狠狠地弄在自己怀里,听着她要哭不哭地在那里叫,叫得他浑身血脉贲发。 他也不是那乡下没见过女人的小伙子,他当过皇上,后宫佳丽三千,一个个哪个不是绝世姿容美貌如花,可是他偏偏栽在她手上了。只看一眼,便觉得忘不了。身边再是多少倾世妃嫔宫娥,他也觉得不对,总觉得哪里不满足。 上辈子只能偶尔看到,连看其实都看得不光明正大,就只能罢了。这辈子却是结结实实搂在怀里了,可以光明正大地这么亲着,这么弄着,想怎么亲就怎么亲,想怎么弄怎么弄。 年轻的容王就这么掐着阿宴的腰肢,坐在椅子上,将她弄得欲罢不能。 后来阿宴的两腿都发软,站也站不住,坐也坐不住,打着抖,就这么犹如一滩软泥一样靠在他散发着热气的胸膛上。 容王沙哑粗噶的声音,终于在阿宴耳边道:“我是你的夫君,不是别人的,永远不是。” 他说完,停顿了很久,又补了一句:“你也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抢走你。” 这是那么简单的一句话而已,就这么抚平了阿宴心里的不安。 她心里有多少不安啊,对未来有多少迷茫啊,只因为这句话,这一切都消失殆尽了。 她是信容王的,信这个搂着自己不放开的少年。 于是她把心放到了肚子里,就这么倚靠在他胸膛上,轻轻笑着:“永湛,我喜欢你。” 她的声音低哑,又软绵,就这么跟风吹过沙一般,拂入容王的耳中。 容王身躯震了下,抬手,越发将她搂得紧了。 ********************** 这一年的冬天,容王过得也算是醉生梦死。 不过一临近年关,他就开始忙起来了,忙得不可开交。有时候阿宴早上朦胧着还在睡着,便听到了容王起身的动静。她赶紧起来,想着好歹帮他更衣,伺候他洗漱。 可是容王却按住她,低声道:“再睡会吧。” 阿宴虽则是个贪睡的,不过还是要勉力起来。 于是她就感到容王俯首在她耳边,低低地道:“昨晚把你累坏了,好好休息,晚上早点睡,等着我。” 他简洁的吩咐完,起身就走了。 徒留下阿宴,在这里怔了半响,再也睡不着了。 容王这么几句话,看似普通,听在阿宴心里却是:昨晚我们搞来搞去,把你搞得半夜不曾睡好吧?你现在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晚上我回来后,我们再弄…… 想到这里,阿宴脸一下子红了! 其实都成亲这么些日子了,早该对这种事淡定了,都是妇人了,再也不是姑娘家了。 不过容王那番话说的,实在是不由的阿宴不多想啊。 她想起昨晚两个人在床榻上的折腾,不由得捂脸,想着他哪里来的那么多精力。虽则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不过他不是每天都忙得要命吗?现在要准备打仗了,固然是很多事都可以交代到下面,可是依然有那么多事情等着容王去决策,等着容王去视察。 想到这些,阿宴也睡不着了,她便起来,想着她也原本没什么能帮他的,干脆吩咐厨房,好好地给他做几个膳食,也算是为他补身体了。 这么吩咐下去后,惜晴却挑眉问道:“王妃,你是要做什么给殿下补补?” 做什么?阿宴顿了下,想了半响,终于红着脸吩咐道:“羊外肾汤,首乌鸽蛋汤,杜蓉汤,玉竹赤羊汤,罗汉果煲猪肺,先来这些吧。” 惜晴到底是姑娘家,听得一愣,只好出门去吩咐了。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