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脑袋一时打结了,便没好气地道:“他懂个什么,还不是逮住哪里挠哪里!” 仁德帝顿时气结,放下手中御笔,拧眉道:“你这……” 虽说夫妻二人蜜里调油是好的,可是这样也未免好了吧? 传出去,实在是不像话! 他低咳一声,这事由他来说,倒是有些尴尬,不过终于还是绷着脸道:“便是你们夫妻打闹,原也该有个分寸的。你看你这脸上的伤痕,没有个六七日是好不了的,这眼瞅着要出去秋猎了,你怎好出去见人?” 啊? 容王平生第一次,难以理解地望着他的皇兄。 “皇兄,你想哪儿去了?” 他拧眉,觉得自己还是得解释清楚,不能让阿宴平白被以为是个……咳。 容王一本正经地摸了下脸,道:“皇兄,我这伤痕,是你那宝贝侄子挠的。” ☆、143|140.135. 132.8.26 容王一本正经地摸了下脸,道:“皇兄,我这伤痕,是你那宝贝侄子挠的。” 仁德帝一听,顿时拧眉,再次仔细地把容王的伤痕打量了一番,半响之后,他满意地道:“不错,这小家伙挺有劲儿的。” 说着,他颇有兴味地问:“哪个挠的啊,子轩还是子柯?” 容王听仁德帝这么说,顿时觉得脸上那道伤痕更疼了。 刚才还心疼他的兄长,如今转眼已经对着他的疤痕说好了吗,就差说挠得好挠得妙了? 他黑着脸,低哼一声:“是子柯。” 仁德帝点头:“好小子!” 一时有太监奉上茶水,仁德帝和容王各自品着茶,仁德帝再次看向容王的伤疤,越看越觉得满意,道:“我原就觉得,子柯性子倒是有些像我。” 他扫了眼容王,道:“你可莫说子轩呆傻,他分明就是你小时候的翻版。” 容王忽觉得头疼不比,两个小家伙,这么闹腾,是福气也是心事啊。 仁德帝却依然在畅想:“狩猎的名单,你回去看看,若是还缺了谁便记得添上。另外到时候把子柯和子轩都带上,到时候也看见识一下。” 容王点头;“好。” 一时想着,若是子轩和子柯都去,那到时候阿宴必然要跟着了。那女人,如今看着这两个小家伙就是心肝一般,哪里可能一日看不到他们呢。 仁德帝自然也看出容王心中所想,便道:“往年秋猎都是不带女眷的,今年宫里头,便有珍妃,柔妃,到时候都会过去,你便也带着王妃过去吧。主要是要让她们带着几个孩子,出去走动走动。” 容王听了,自然答应。 一时兄弟二人又商议了一番那名单,其中自然有如顾松这般朝廷新贵。等到了一切定下来,容王回到府里,便和阿宴说起此事来。 阿宴听着,自然极为欢喜,只因这秋猎名单,不知道多少人都巴巴地等着呢,到时候哪家得皇上亲近,可都是一目了然的。 恰这一日顾松过来,阿宴便将此事说了,顾松也是高兴,顺便却提起了另一桩事:“阿芒表哥这几年一直不曾来过燕京城,不曾想,今年倒是来了,我正想着,该带他到处走动走动,可巧就来了秋猎这件事。到时候我自然可以带随身侍卫并家人,也就把阿芒表哥带进去见识一番吧!” 阿宴听到阿芒表哥要来,也是喜出望外。 这几年,那茶楼的生意是越来越好了,即便她如今嫁了人,也没丢下,反而是把它经营得更加繁荣起来,满燕京城里的茶叶多数从这里拿那些上等极品好茶的。 可是在南方为她经营茶庄的阿芒表哥,却是再也没有来过燕京城,每每她写信去问,他却是一再推说忙的。掐指一算,她上一次见到阿芒表哥,还是那次在城乱的时候,匆忙之中,阿芒表哥被人家打了,后来呢,容王看起来也是把他救了。 待一切城乱平息后,她也打听过消息,谁知道阿芒表哥只说一切都好,就这么不见了踪迹。 这件事要说起来,也实在是一桩心事。如今听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