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长时候,不知道容王到底如何了? 她的子轩和子柯可好? 其实这两个月来,午夜梦醒,她每每疯狂地痴想着容王,想着两个孩子,想着她的家。 想到如今能再见到他们了,她心中不免激动,当下越发催促长随:“我们快些吧。” 走着时,又想起如今都是开春了,那陈姑娘也该嫁给自己哥哥了吧?只是不知道自己的失踪会不会倒是把这婚事耽搁了,母亲是不是因为自己而流了许多泪水? 走出大山后,长随带着阿宴又走了三两日,这才看到村庄,于是他们雇了一辆牛车,就这么赶往燕京城。 阿宴这一路上,几乎是无法入睡,她是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过去的! 经过数日的奔波,阿宴总算是看到了燕京城的大门,她激动得泪水都要流出来了,忍不住大声喊道:“永湛,我回来了!” 声音一出,长随笑着瞥了她一眼:“你自己进城吧,我就不去了。” 这一段时候,虽然长随一直拒绝为她向容王送信,可是这个人一直对他照料有加,不知不觉间,在从重伤到渐渐恢复过来之中,她对这个人有了类似兄长和父亲那样的依赖。 当下听他要走,竟有几分不舍:“你要去哪里?” 长随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温声道:“回去和萧永湛好好过日子吧,平日里记得劝他,没事多多行善积德,少造杀孽。” 阿宴喉头间有些哽咽,点点头:“我知道的。” 容王其实不喜欢造什么杀孽的啊,他曾说过的,只想做一个富贵闲王。 当初他说这个的时候,自己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如今却知道,其实他是对那帝王之路厌倦了,不想做了。 他并没有什么勃勃野心,也不想南征北战留下一片血腥,其实他就是想呆在家里,陪着她和孩子们啊。 长随笑着点头:“好,你去吧。” ***************** 告别了长随后,阿宴一手拄着拐杖,一手背着包袱,走进了燕京城的大门。 此时恰是正午时分,春日的太阳暖融融地照在城墙上,城门打开,人来人往,城门里面熙熙攘攘,叫骂之声不绝于耳,旌旗迎风招展,金字招牌在太阳底下闪闪发亮。 阿宴长出了一口气,迫不及待地拄着拐杖向容王府的大门走去。 一时眼中都有些湿润,她终于可以见到她的孩儿和永湛了。 只是两个月不曾看到,他们现在如何了,是不是已经回爬了? 想到孩子,阿宴的心都在隐隐抽痛,当下越发加快了脚步。 容王府所在的东大街距离城门颇有些距离,若是以前,她必然是早已累得气喘吁吁,不过这两个月虽然是带着伤,可是时不时跟随着长随走动,她倒是皮实了,再者如今满心里想着孩子和永湛,也就不觉得累了。 一时走到了容王府大门前,却见大门紧闭,铜锁都仿佛生锈了的样子。 阿宴原本扑腾的心顿时冷了下来,看看四周围,总算有一个人打此经过,她忙上前问道:“请问,你可知道这容王府里的人去了哪里?” 那人不过是个走街串巷的货郎罢了,听她这么问,上下打量了一番,却见她脸上有脏污,衣衫破旧,又拄着拐杖背着包袱,马上便觉得这是哪里来的乞丐。 当下颇为鄙夷地道:“这里是容王府的大门,你要个饭,怎么跑到这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