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么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容王听了,却是低哼道:“你不必操心这些,左右咱们想过什么样的日子就过什么样的日子,谁要是敢让我萧永湛过不好日子,我就让谁一辈子过不好日子!” 这话说的,霸气又理所当然,却又像个绕口令。 阿宴听到这个,也是笑了:“不过随口说说罢了,你别着急,以后的日子长着呢。” 可是容王却因为这话,沉寂了许久的心思顿时冒了上来。 晚上回去后,一直等到阿宴睡着了,他却依然无法入睡。 他坐起来,拧着眉头,低头凝视着侧躺在那里的女人,眉眼柔和,笑意盈盈,乌发铺了满床,虽则大着肚子,可是那身体的弧线依然优美动人。 他喜欢这个女人,喜欢了两辈子,如今能够相守,来之不易。 窗外的月光照在他白玉一般的脸上,他脸上冷沉沉的没有任何表情。 事到如今,他不信天不信地,只信自己。 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反正谁要夺走他的女人,他会不择手段地来对付对方! 容王阴着脸,坐在那里很久后,终于起身,来到了屋外。 他招了招手,便有一个黑衣暗卫落在他面前。 清冷而暗哑的声音响起,他蹙着眉,冷道:“先去跟着长随,小心些,不许被他发现。” ******************** 仁德帝唯一的皇子甫一出生便夭折,因此仁德帝震怒接产之人,尽皆处斩,这个消息很快传遍了大昭朝野。 于是众人越发清楚地明白,容王的两个小世子,果然有一个会是铁板钉钉的未来储君了。 阿宴也感觉到了,于是这些日子越发行事低调内敛,便是偶尔这得了傻病的容王有不羁之举,也都被她劝住了。 如今因她眼看着就要生了,而宫里的那位前孝贤皇后又是难产而死,容王便越发小心谨慎。守着她时便如同守着一个瓷娃娃般,仿佛唯恐不小心伤到她哪里。 其余诸般准备,比如稳婆奶妈,还有御医等,都是一直候在这里的,以防有什么不测发生。 可是肚子里的这位,倒是性子像她爹,淡定得很,眼瞅着过了时候,竟然一直没动静。 阿宴倒是没什么,反而是容王,仿佛有些焦躁不安,每天都要把御医和欧阳大夫叫过来,各种问话。 一直到有一天早间,阿宴忽而小腹抽疼,她心知这是终于要生了,正要叫醒一旁的容王,谁知道容王竟然一个翻身跃起来了。 “阿宴,你要生了吗?”容王紧张地扶着阿宴。 阿宴点头,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是……” 这边容王忙喊着叫稳婆叫大夫,此时丫鬟们也都进来了,开始布置产房。 按理说这个时候容王也该出去了,谁知道他是死活不出去,就在那里握着阿宴的手,倔强地道:“谁敢让本王出去,谁就先滚出去!” 这种事,谁也不敢强迫他不是吗? 况且大家都知道,如今家里的这位主儿,那脑袋是有问题的。 如今王妃那是恨不得家里的两个小世子都要让着他呢! 于是没办法,大家只好让他留在这里了。 上一次阿宴生产,容王那是等在外头的,没亲眼见阿宴生产的痛苦。 这一次,他眼看着阿宴痛苦得咬着牙,疼得额头都流出汗来,疼得几乎要挠墙,他整个人都吓得脸上发白。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