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加明显,笑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福婶亲耳听到的。还有当时那两个保镖就在不远处,也听到了。” 白翠浓眼眸微转,恰好瞧见陈福娟正在边上擦花瓶,就叫她过来,问道:“小姐刚刚说的可是真的?” 陈福娟自然知道白恩秀说了什么,就说:“是的。我是听见大小姐那个朋友叫她出去玩,还说准备了好东西让她吸。可是大小姐说,有保镖看着,她走不开。” 白翠浓点了点头,笑得阴险叵测,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可得成全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 ☆、18致命反击 夕阳渐渐下垂,昏黄的余晖在云层的遮盖下失去了最后一丝光彩。晚风徐来,吹动松柏簌簌作响。 西鸢萝缓步走在一条斜坡小道上,道路两旁载满了高大的松柏,松柏后面,一座座洁白的墓碑鳞次栉比,随着地势的起伏,绵延数里。 她的神情是庄重而又肃穆的,眼底带着些许悲戚与苍凉,然而更多的,却是冷酷与决绝。 走到墓地的最高处,一座宽大豪华的墓地近在眼前,两旁绿草如茵,洁白的汉白玉墓碑在晚风中肃穆沉寂。 墓碑前供着白瓷花瓶,上面插着一束早已枯萎了的茶花,枯黄的花朵落了一地,依稀间,仍可辨别当年的艳丽繁华之姿。 西鸢萝走上前,取下枯萎的花枝,换上自己刚买的新鲜白茶花,抬起头,墓碑照片上的女人温婉清雅,正对着她浅浅的笑着,眉目弯弯间尽是慈祥与亲切。那容颜,梦里曾几番相见,而此刻,却是隔着千山万水,相顾无言,无语凝噎。 缓缓抬起手,她将照片上的灰尘仔细拭去,眼底的悲戚与苍凉氤氲成水润荧光,终于汹涌泛滥,胸中似压着千斤大石,沉闷钝痛。 “妈——”她哽咽着轻声叫道:“我来看你了。” 清晨的阳光温暖而又和煦,连空气中夹带着幽幽地清芬。白恩秀穿着那条白色蕾丝连衣裙,悠扬地转着圈圈。欢快的就如同窗外树上鸣啾跳跃的小鸟儿。 “妈,中秋晚宴的时候,我就穿着条裙子,好不好?” 白翠浓看着女儿,眸中满是浓浓地宠溺,搁下茶碗,柔声应道:“好。” 白恩秀下巴微昂,眉眼中的得意之色略带着张扬。眼珠一转,她轻咬了下唇角,跳到母亲身边,挽起她的胳膊,央求道:“妈,中秋晚宴,我们把怀渊哥哥也请来,好不好?” 白翠浓闻言眉宇微敛,沉思片刻后,说:“她是西家未来的姑爷,自然是要请的。” 白恩秀的期待一下落了空,松开母亲的手,脸上的欢喜雀跃立时消失殆净。 白翠浓见状,疼惜地拍了拍她的手,道:“傻孩子,我说他是西家未来的姑爷,可没说他是西家哪位小姐的姑爷。” 白恩秀复又变得惊喜,却又有些犹疑:“妈,你是说?” 白翠浓给女儿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压低了嗓音说道:“鸢萝身子本就不好,又吸了那么多粉,哪儿还有精神参加中秋晚宴?到时候,我会安排她好好‘休息’,而你,那天就好好把握机会。” 白恩秀忍不住吃吃地笑了起来,双眸亮如星光璀璨,摇晃着母亲的胳膊撒娇道:“妈~~你真好。”白翠浓握着女儿的手,也是笑得开怀,眼前仿佛浮现了齐怀渊成为了她女婿的场景。 就在她们母女两个亲昵逗笑间,陈福娟犹犹豫豫地走了进来。白翠浓见她一副瑟瑟缩缩的样子,心中不喜,淡淡问道:“福婶,有事么?” 陈福娟嘴巴嗫嚅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说道:“夫人,那个,大小姐昨晚一整晚都没回来,要不要,派人去找找。” 白翠浓的脸立刻就冷了下拉。白恩瞪着眼睛在边上叫嚣道:“要你多事。” 陈福娟吓得说不出话来,站在那里,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白翠浓端起茶碗抿了一口,盯着她半响,脸色稍微缓和了些,复又搁下茶碗,阴测测地道:“福婶,你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成,其他的事,你少管。” “是是是。”陈福娟哪里还敢多嘴,一叠声应道:“我也就是随口问问。” 白翠浓还是比较满意她的这幅惧怕的态度的,又因为她也算是和自己娘家有点关系,当下也就不再为难她,拔高了姿态“恩’了一声,就让她下去了。 然而白恩秀紧盯着陈福娟离去的背影,眸中甚是阴沉,对母亲说道:“妈,我觉得这人是条养不熟的狗。”M.IyIGUo.nEt